已經能夠在心中想象得到,自己從莫森辦公室離開的不同穿著,將在整個軍部掀起怎樣的流言,時灼不免在心底同情對方一秒。
回去的時候遇上羅溫在前院澆花,時灼故意穿著軍部外套從他眼前晃過,果不其然就被羅溫滿臉費解地叫住問:“你這是摔路邊泥坑裡了?怎麼去了一趟軍部回來,連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個遍。”
“……”
臨時起了想要戲弄他的念頭,時灼一邊彎腰去拿放在地上的水壺,一邊頭也不抬語氣如常地接話道:“沒摔泥坑。”
羅溫順著他彎腰的動作垂頭看去,“院子裡的花我都已經澆過——”
話未說完,就見時灼那好好穿在身上的外套,不知道怎麼的就往旁邊傾斜敞開了。脖頸旁大片曖昧的紅色吻痕露出來,羅溫如遭雷劈般瞪大眼睛盯著他看。
時灼垂著頭唇角輕輕挑起,盤算著時間讓他看夠以後,才放下水壺直起腰來似真似假地抱怨:“上校這樣,真叫人有點吃不消。”
“……”
羅溫一臉難以置信地質問他:“這些都是上校弄的?”
時灼欲語還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又像是什麼話都說了。掃見羅溫臉上的震驚愈演愈烈,才心情愉悅地攏回外套衣領朝院內走,留下羅溫一人獨自在原地心情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