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參與了這次調查的事。”尤里斯說。
“那我就是叫他過來例行問話,你這麼急著撇下會議過來幹嘛?”皇帝神色深沉地問。
“問什麼話?”尤里斯語速平穩條理清晰,“這次事情不是交給我來負責嗎?”
皇帝這才沒有繼續說下去,飽含威嚴魄力的眼神劃過他,主動做出讓步不以為意道:“話已經問完了,既然是你的人,你把他帶走吧。”
尤里斯也沒跟親爹客氣,帶上時灼從辦公室離開了。時灼跟在他身後一路走出去,皇太子停下來問他吃飯沒有。
時灼說差點就吃上了,但被他親爹給攪黃了。
對方聞言,微微勾起唇角道:“那讓他兒子賠給你。”
時灼故作誠惶誠恐鞠躬道:“還真是麻煩殿下了,殿下日理萬機,還要陪我吃飯。”
聽出了他話裡的戲弄意味,尤里斯似笑非笑地掃向他,“既然你這樣明事理,我讓羅溫陪你吃好了。”
“……”
承認對方拿捏住了他,時灼立刻變臉無辜地道:“殿下,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尤里斯下意識抬起手來,而後記起兩人還身處皇宮,又眉頭輕皺將手放了下去,“跟我來。”
時灼去了尤里斯住的宮殿,羅溫已經提前準備好飯菜,瞧見時灼出現時小聲擠兌他:“你可真能耐,都蹭飯蹭到皇宮裡來了。”
他故意一個字都沒有接,朝羅溫露出氣人的微笑來。
羅溫果真如往常那般,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扭頭找尤里斯告狀道:“殿下,他又惹我生氣。”
皇太子心不在焉地嗯了聲,而後似是想起什麼般叫他:“羅溫,你去門外面守著,別讓其他人進來。”
“……”
羅溫差點當場心梗。
目送羅溫出門離開,時灼在餐桌前坐下來。他一邊和尤里斯吃飯,一邊聽對方說後續安排。都是些他幫不上忙的事,但處理起來可能會費時間,所以他還要繼續住夏遙光家。
時灼自然是覺得正事要緊,對方簡單說完這些事以後,又問了他和皇帝的談話內容。
“只問了我羅那城的事。”他如實告知道。
“沒別的嗎?”尤里斯聲線微沉。
“沒有。”時灼回答。
但看上去似乎就連尤里斯自己,也猜不透親生父親在打什麼主意,“等這件事處理完後,我會自己去找他談。”
時灼想了想,朝艾琳猜測的方向道:“殿下,你見過元帥家的小輩了嗎?”
“沒有。”尤里斯抬起眼眸淡聲接話,“你問這個做什麼?”
時灼低頭思考艾琳訊息的真實性,不小心錯過了回答他的最佳時機。回過神來再抬頭的時候,就聽見皇太子意味不明地問:“你還想見她?”
他先是下意識搖了搖頭,而後不明所以地開口問:“什麼叫還?”
“當年的芳心縱火犯,”尤里斯緩緩眯起一雙碧眸,“不就是寫給她的嗎?”
“……”
時灼還真就沒想起來。他記得代寫情書的物件是位大小姐,卻早已記不清是出自哪個世家貴族。
但談及這些陳年往事,時灼想起了另一件事,半開玩笑地看向他問:“殿下,我放在你那裡的兔子,你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下次我給你送過去。”對方頓了頓接話。
“下次?”時灼手肘抵在桌邊,上半身朝桌前靠了靠,“它不在皇宮裡嗎?”
“在。”尤里斯說。
“那為什麼還要等下次?”時灼故作正經地皺眉托腮,“殿下該不會是找不到了吧?”
“……”
皇太子盯著他沉默不語,那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