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男人脖子上明顯的喉結跟著滾動起來。時灼看得全神貫注而又沉浸其中,甚至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嚥了咽口水。
“時灼,”聽到了他發出的清晰動靜,莫森不留半點情面地叫他,“別盯著我咽口水。”
“……”
“上校,”時灼的語氣尷尬又無辜,“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
“你可以把眼睛閉上。”莫森出聲提醒。
雖然這提議很快就被身為當事人的他否決:“閉上眼睛更加容易想入非非。”
莫森聞言,低下頭表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兩秒以後,似乎在短時間內做出什麼重要抉擇,男人動用口頭語言指揮他道:“時灼,把你的右手從我脖子後拿下來。”
時灼乖乖照做拿下了自己的右手。
“現在把它放到我的喉結上。”對方說。
時灼從順如流地將右手抵上他的喉結。
“如果你實在忍不住,我可以允許你摸一下。”男人面容淡漠勉為其難地道。
雖不能理解但大為震撼的時灼:“……”
他最後厚著臉皮一路摸到了懸浮車旁,在莫森彎腰要將他放入開啟的車後座裡時,仍是愛不釋手地在對方脖子前流連忘返。
“時灼,”莫森將手從他的腿彎處抽出,接著按下他抬起的那隻手,垂著頭微微皺起眉來警告他,“我只讓你摸一下,你摸了很多下。”
“抱歉上校,”時灼表現得呼吸急促,“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
莫森不予置評地抬眉,垂眸瞥向自己的衣襬邊問:“這也是控制不住?”
時灼面上微愣,這才察覺到自己伸出去的手,始終將他的衣服緊緊攥在手中。他連忙鬆手靠向座位裡側靠,閉上眼睛開始默默數兔子。
莫森隨之躬身進入車內坐好,吩咐司機將車開回蘭德街的住處,同時在車上聯絡羅溫提前找好醫生。
時灼閉著眼睛聽他和羅溫說話,不知道怎麼的愈發覺得灼熱起來,忍不住轉頭將車窗降了下來。風聲灌進來密密覆在耳膜上,連帶著莫森的說話聲也慢慢消失。
除了蔓延四肢的火燒炙烤感,時灼變得什麼都再也感知不到。但他沒有察覺到這樣的異常,甚至漸漸放棄了去思考,只覺得窗外進來的涼風,也無法緩解他的痛苦。衣服如同烙鐵般貼著他發燙的面板,時灼開始無意識地抬手去解釦子。
等莫森將他從意識浮沉中叫醒時,時灼已經將上衣釦子解到了底。男人將座位前的隔板升起,伸手握緊他不安分的指尖,一直到 桃花
他這才知道莫森聽到了自己的話。時灼一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語氣誇張感情飽滿地向他控訴:“上校,你學我。”
“學你怎麼了?”莫森面不改色地反問。
時灼被他問得微微語塞,一時間也想不到反駁的話,只得轉戰其他的突破點道:“上校,你既然聽到了我的話,為什麼還要裝沒有聽到?”
莫森聞言,似笑非笑將問題丟回給他:“我問你有沒有說過別的話,你為什麼要立刻搖頭否認?”
“……”
時灼略感心虛地想要解釋,卻被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羅溫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了進來:“上校。”
莫森轉身走過去將門開啟,羅溫領著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瞧見躺在床上狀態不對的時灼,中年醫生開啟提在手裡的工具箱,拿出檢查的儀器朝他走過去。
時灼一動不動地任由對方擺弄,就見他檢查過自己的身體以後,收起儀器轉身看向莫森恭敬地道:“上校,麻煩您跟我出來一趟。”
莫森叫上羅溫從房間裡離開,後者會意地帶上門跟出去,將醫生的說話聲隔絕在門外。留下時灼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