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他拍拍卓雨杭呆滯的肩膀,催他離開。
“等等……”
不等寧小北推開酒吧的門,老闆踩著小碎步跟了上來,蛇似得攀到寧小北的後背上,把一張黑色滾著銀邊的名片扔進他襯衫的前口袋裡。
“下次來,不管我在不在,憑這張名片可以打八折。”
他斜眼看了恨不得馬上就飛出去的卓雨杭一眼,笑道,“你來不用名片也能打折。”
“不了不了。”
卓雨杭吃不消,“我學校不在這裡,沒什麼機會來。”
“我也不會來,多謝老闆美意。”
寧小北說著就要把名片抽出來,結果被老闆伸來的手指硬生生地按了回去。
指尖冰涼,帶著冷香,爬行動物一般鬼魅。
“他不會來……你肯定會。”
貼著寧小北的耳朵小聲地說道,眯起的貓兒眼像是堪破了世間一切的真相。
不,不是貓兒眼,是爬行動物那豎起的瞳孔,黑夜之中,分辨萬物。
你以為你真是法海?紅塵萬丈,大家都是同類,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