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都說不能不經過我同意親我了!”
“那是在你沒犯錯的前提下。”他大言不慚地說。
許心瞳不解:“我犯什麼錯了?!”
傅聞舟笑望著她,好整以暇,指腹輕輕捏了下她柔嫩的唇。
許心瞳看他笑成那樣,終於想起來剛剛的事兒了。
可是,喊他名字怎麼了?她一直都這麼喊他的。
“要喊老公,知道嗎?”他一副教導的口吻,輕描淡寫地說,“不知道再親幾下,親到知道為止。”
“知道了知道了!”嘴巴腫了明天還怎麼去上班啊?!
吃完飯,傅聞舟終於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許心瞳穿著拖鞋跑到酒櫃的地方,看著琳琅滿目的酒櫃就想要碰一碰,可手剛伸出去,又縮了回來,下意識回頭去看傅聞舟。
他洗好澡了,頭髮還溼漉漉的,身上穿著套淺灰色的棉毛衫。
這種以前在她印象裡中年人才會穿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卻是說不出的熨帖矜貴。
他在看筆記本,修長的雙腿大喇喇地岔開著,因坐姿緣故,凸起的地方很明顯,薄薄的面料勾勒出大腿的肌線,結實、有力。
她目光跟觸了電似的縮回來,再不敢亂看了。
只是,實在有些好奇:“……傅先生。”
“嗯?”
“我可以喝你櫃子裡的酒嗎?”
“隨便拿,都是別人送的。不過——”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指尖的鋼筆轉了個圈,笑侃道,“你會喝嗎?我這些大多都是洋酒,很烈的。”
“瞧不起人是不?”她伸手就拉開了酒櫃。
過來時,她手裡還端著兩個高腳杯,給他滿上,又給自己滿上。
“……你能喝嗎?”倒滿後她才小心問起。
她還真不知道。
“你猜。”
總感覺他笑得意味深長。
許心瞳遲鈍的腦子當時沒懂,但想著這人只是慣常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實際上未必什麼都會。
好比那次上臺唱歌,架勢十足,結果只是因為他怕自己唱歌跑調,所以才挑了首不明覺厲的粵語歌。
這麼想,她心裡底氣足了些,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一推:“我們喝點兒。”
“那我工作呢?不做了,就陪你喝酒?”他嗔怪地覷她一眼。
許心瞳說不上話來了。
看她吃癟的樣子,傅聞舟又笑了笑,話鋒一轉:“不過,工作雖然重要,也不能忽略了我們寶寶。”
他過來抱她,略略欠身就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攬到懷裡。
許心瞳後知後覺地意會過來,他又在逗她了。
可她每次都上當,他還屢試不爽。
許心瞳這麼想就有點兒慪。論段位,她確實玩不過他。
她默默翻了個白眼,就坐在他腿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行了,別喝了。”傅聞舟把她手裡的酒杯奪下來,“你喝這麼多,一會兒真醉了。”
“醉就醉了,不是還有你嗎?”
她這樣嬌滴滴地撒嬌,傅聞舟是真受不了,原本氣定神閒的笑也有點破功了。
他攬著她的腰往懷裡帶了帶:“瞳瞳,你是不是瘦了?”
“沒有啊。”她不解地看向他。
他輕輕掐一下她一截軟腰:“好像又細了,以前是肉乎乎的。”
“……哪裡肉?!”許心瞳很忌諱別人說她以前胖。
“是肉,瑩潤的肉,不是胖。”
他的笑意蔓延到眼底,又落入她眼中,許心瞳耳朵紅了。
怎麼他是有讀心術嗎?能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
她憤憤地捶一下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