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拋了個媚眼,“始作俑者,是不是應該負責?”
傅聞舟笑而不語,轉身去了廚房。
只一會兒,廚房裡就飄來了食物的香味。
許心瞳從沙發裡跳下去,因為腿腳痠痛,差點站不穩,她趔趄地撲到廚房,直接從後面抱住他:“傅先生,我腿都站不直了,你要負責。”
“這不是正在做飯嗎?”他揮動鍋鏟。
她稀奇地朝他身前探,看到鍋子裡面條正沸騰:“煮麵你揮什麼鍋鏟?”
“防止粘鍋。”
看他一本正經在那邊胡說八道,許心瞳就笑了,也狀似天真地問:“是因為本來想炒個菜,結果搞砸了,只能倒入湯水改成煮麵了是嗎?”
傅聞舟一噎。
看到他吃癟,許心瞳心情大好,勾著他的脖子又吻了會兒。
見鍋裡水要燒乾了才趕緊放開他,提醒他一句就溜之大吉了。
傅聞舟端來面,她道了謝,吃得飽飽的。
“騙吃騙喝騙財騙色的小騙子。”他手關節敲敲桌面,感慨。
許心瞳哼一聲,惡形惡狀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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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春後工作倒是忙碌了起來。另一邊沒有著落,許心瞳當然不會再犯提前辭職那種錯誤。
傅聞舟有些話說的沒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才是正經,要是另一邊沒個盼頭這邊還辭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睿科那邊態度曖昧,她至今沒有搞懂對方的意圖,只能寄希望於下次複試。
私心裡是希望成功的,至少不想總在傅聞舟的眼皮子底下幹活。
這讓她有種莫名的受制於人的窘迫和羞恥感。
不管他是幫助她還是放任自流。
“以前你不是不在意嗎?”這日約飯的時候,梁思思詫異地問起。
“不一樣,以前是以前。”許心瞳垂著眸子默默切著盤子裡的牛排,不好明說。
“不想自己莫名矮他一頭?瞳瞳,你完蛋了,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許心瞳愣住,手裡的餐具原本是冰涼的,不知何時,漸漸被她指尖摩挲得有了黏膩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