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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許心瞳拜別了他,到偏僻一些的17號館,從側門出去。
後面是一大片荒草地,零星散落著幾個破敗的廠房,風吹過,揚起的沙子差點撲她滿臉。
傅聞舟那輛吉普停在門口時,他人下來,她上去就把包包拍他懷裡:“選什麼地方不好,選這種地方?!”
她像條八爪魚一樣勾到了他身上,四肢並用,纏在他身上不肯下去了。
傅聞舟只是笑,輕鬆攬著她就走向車輛,單手開啟。
許心瞳知道自己最近胖了不少,但看他這麼輕鬆就能提溜著她走動,又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了:“還以為我胖了,原來沒有啊。”
她餘光裡發現傅聞舟仍是笑,又拍了他一下,問他笑什麼。
他說,她這掩耳盜鈴的本事非常不錯,他得多多學習。
她不依不饒了,撲他懷裡非要他承認她沒有重。
傅聞舟就說,重一點好,肉肉的,抱起來手感好。
“你好澀哦傅先生。”她嘻嘻地笑,捧著他的臉忽然趴他身上狠狠親了他一下。
臉上傳來濡溼的觸感,被風一吹,又有些冰涼了。
傅聞舟拿了帕子擦拭,擦掉了臉上的水漬。
“你嫌我?!”她手裡微微一用力,拽著他的領帶往手裡拉。
他把領帶從她的手裡抽出來,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整了整領口,說:“別鬧,一會兒還要去吃飯。你把我衣服弄皺了,別人還以為我們在車上幹什麼了。”
他說得雲淡風輕,許心瞳卻聽出了揶揄的味道,想到那一層含義,她臉慢慢爬紅,坐好不鬧了。
車輛離開時,有人站不遠處把這一幕收入眼底,順便拍了幾張照。
這一點,許心瞳和傅聞舟全然不知情。
許心瞳滿心滿眼都是一會兒的午飯,她站了一上午,又是招待客商又是陪幾個合作商逛,笑得臉都快僵了。
她把高跟鞋踢掉,揉了揉腳。
“疼?”傅聞舟把她的腳放到腿上,慢慢替她揉著。
許心瞳很心安理得地把兩隻腳都架到了他腿上,壓在他幾十萬一件的高定西褲上,還踩了踩。
“不愧是高階貨,面料就是絲滑,踩著就是舒服。”她感慨道。
傅聞舟笑而不語。
“對了,你怎麼換吉普了啊?你也會開這種車?”她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換別的車,能開得進來?”
“也對哦。”她仰起臉笑。
傅聞舟無意間看她一眼,目光多停留了會兒。
分明也是快奔三的人了,笑起來還是這麼明媚耀眼,天真爛漫,有一種不諳世事的美好。
經歷過很多的人,大多都變質了,尤其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久了的。
這樣的特質其實非常難能可貴,至少傅聞舟自己就做不到。
可她有時候腦抽筋還是會無條件地幫助別人。
傅聞舟失笑。
“笑什麼,是不是又在心裡面笑我?”許心瞳湊到他面前,雙手撐在了他的褲面上。
她的臉頰距離他只有一厘米,溫馨美好的氣息縈繞著他,眼底還有狡黠的笑意。
西裝只搭肩上,裡面的襯衣釦子不知何時解開了,露出豔紅色的半圈,圓潤地裹著雪白一片,不難看出裡頭的飽滿。
這活色生香的,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他把她拽到懷裡,俯身含住了她的唇。他吻得急,加上姿勢緣故,她仰得辛苦,兩道細長的眉毛皺起來,嗚咽著,漸漸化為嚶嚀之聲。
細細的軟糯的聲音,跟她平時工作時擲地有聲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