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追過去:“去釣魚嗎?我也要去。”
“去棋院。”商楚手搭在車門上說。
“棋院?是有事情嗎?”
“嗯。”
“什麼事情?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方便去。”商楚一隻腳踏進車裡,一副敷衍她的態度,“下次釣魚帶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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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丟過東西嗎?”商楚靠在棋院雜物間的牆上,踩滅地上的菸頭,又點上第二根菸,問。
秦凌雲埋著頭一連抽了三根菸,煙很嗆,她抽的猛,一個勁兒地咳嗽。
“我丟過。”商楚看著她,平靜地說,“前段時間我丟了一幅棋子。”
“啊?!”秦凌雲瞪大眼看他,瞳孔裡盛滿了驚慌。
“那副棋子是我女朋友送我的,我用了八年,它對我很重要。”商楚把煙放進嘴裡,面無波瀾一口接一口地抽。
“怎麼……會丟了?”秦凌雲手指夾著煙,忘記了抽。
“不知道,可能是被誰搞錯拿走了。”商楚看著她,“別人可能認不出來那些棋子有什麼不同,但是我能認出來。”
“……哦,”秦凌雲被他盯得心裡發毛,“找到那個人了嗎?拿錯棋子的人。”
“沒有。”商楚很乾脆地說。
“哦。”秦凌雲垂頭。
商楚抽完第二根菸,問:“你最近缺錢用嗎?”
“沒……不……不缺。”
商楚照例從褲兜裡掏出錢夾,把裡面的錢全部拿出來對摺,塞進她揹包裡,再拍了拍她的肩:“我回家了,你以後少抽點兒煙。”
“楚哥。”秦凌雲叫了聲。
商楚雙手抄兜回頭。
“那副棋子……你女朋友會再送你一副的……對嗎?”秦凌雲問。
“是,她會送。”商楚笑了笑,“但是我還是希望找到丟掉的那副,它對我的意義不一樣。”
“……”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商楚很尋常地問。
“……”秦凌雲看著他咬住唇默了一會兒,“沒有。”
“好,”商楚嘆了口氣,“我回家了,你,好好練棋。”
秦凌雲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菸頭燙著她的手指她也渾然不覺得疼。
商楚開車回到家時,安冉正在葡萄藤下逗肥貓玩。
“不是讓你離它遠點兒?”商楚走過來說。
“你抽菸了?”安冉拿著逗貓棒抬起臉問。
“……哦,”商楚抬腿用腳尖把逗貓棒踢開,“你別拿這玩意兒對著我,我又不是你的肥貓。”
“那你是我的什麼?商同學~~~”安冉站起來笑著問。
“同學。”商楚說。
“就只是同學?”安冉拿著逗貓棒戳他的襯衫。
“一起做練習題的同學。”商楚眯眼笑著撥開襯衫上的逗貓棒,一把揪起她摁在葡萄樹上,一張性冷淡的臉湊近她,“要來做嗎?”
“你以後可以不用來問我。”安冉屏息。
“好。”商楚堵上她的嘴巴,不忘抬腳踹了下樹根窩著的肥貓。
肥貓喵喵喵叫著順著葡萄藤爬到葡萄架上,窩在他倆頭頂上方使勁兒踩踩踩,踩落的幾粒青葡萄砸在商楚背上。商楚鬆開安冉想要去和肥貓打架,安冉一把拽著他的襯衫領口重新貼上他的唇。
又一輪翻天覆地的熱吻。
葡萄架快要被肥貓踩零散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才鬆開彼此。
安冉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咬他的下巴:“商楚,我的嘴唇在你眼裡現在是什麼顏色?”
“粉紅。”
“一直都是嗎?”
“親你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