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店:“商楚,你幫我按電梯的時候,我還在想,除你以外,江城怎麼可能還會有這樣好看的手,你的手真是越來越……”
商楚打斷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個月。”
“……”商楚握著手機沉默,原來,上個月就已經回來了。如果不是今天偶遇到,怕是不會主動聯絡他。
安冉沉浸在興奮中,全然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商楚,你明天比賽,我過去找你吧。”
商楚漫不經心哦了聲。
安母推開臥室門:“冉冉,怎麼還在講電話。”
“商楚,母上喊我,先不和你聊了,明天見。”
商楚什麼也沒說,在她之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冉絲毫不覺得受挫,她先是興高采烈地幫安母調好熨斗,再抓著錢包去找理髮店拉直軟化頭髮。做好頭髮回到家,她看到手機有條簡訊,是明天圍棋比賽的地址,地址後面,跟著一句話:最近用這個號,以前的號碼不常用。
安冉想了想,回了條簡訊:留著以前的號碼是在等我嗎?
商楚秒回:不是。
安冉撇嘴:已經十一點半了,你怎麼還不睡?明天上午九點比賽!
商楚:就睡。
安冉:二十分鐘後我打電話檢查。
好不容易熬過去二十分鐘,安冉發過去一條簡訊:商楚,睡了嗎?我覺得我今晚要睡不著了。
等了五分鐘,商楚沒有回。她試著撥通號碼,對方已關機。
安冉扔掉手機,開始為明天的穿著打扮發愁。她把衣櫃裡所有的衣服都試了個遍,沒有一件滿意的。
啊啊啊,怎樣穿才能既彰顯女人性感魅力又能青春洋溢讓人看一眼就想重返校園?她覺得就算把江城所有商場裡的衣服試穿個遍,也沒有一件能合她心意。
再找不到衣服,信不信老孃穿校服!
安冉摳掉了一層牆皮,磨蹭到凌晨三點,選了最開始挑中的兩件最普通的衣服。寬鬆長款黑短袖,米白色熱褲,白色帆布鞋。
安冉躺在床上,腦子不停回閃著白天電梯裡見到商楚的那一幕,心口像是窩了個多動症的兔子,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近鄉情怯貌似就是這個理。
他真是越來越會長了,專往她喜歡的那個方向長。真人比電視裡帥了不止一個維度,只恨電梯裡時間太短,來不及細看品味……
心尖癢。
這種感覺,就好似商楚在她心尖尖上吹了一口氣。
安冉一夜未眠。
當初她招呼都沒打突然走現在又突然回來,恐怕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個大寫加粗的渣渣。既然已經是渣,不如一渣到底,豁了臉皮再把他渣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安冉候在賽場門口的一個柱子後面,等商楚走近,她從柱子後面蹦躂出來:“商楚。”
商楚繃直脊背。
安冉扎著簡單的馬尾,兩眼彎成再熟悉不過的月牙,朝他甜甜笑著。
商楚上下掃了她一眼,滾了滾喉結。
她穿著隨意簡單,上身一件寬鬆的長款黑色t恤,t恤下面是兩條粗細均勻雪白的長腿。她本來就很白,在黑色t恤的比照下,映襯得她更加白,比雪還要白上三分。
一眼望過去,全身上下都是腿。
清晨的風一吹,颳起衣襬,隱隱約約露出米白色熱褲的邊沿……
無法不勾人遐想。
商楚別開眼。
安冉笑著湊近他:“商楚,你穿西服,熱不熱?”
她神態自若到他們好像只是七分鐘不見,而不是七年。
商楚胸口有點兒悶,他抬腳步:“熱。”
十多分鐘後,安冉蜷在冷氣十足的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