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阮寧連忙上前。
扯起一條胳膊,用盡全身力氣,又是拖又是拽,好不容易才將人弄到小廳。
之後,再也撐不住,直接肩膀一頂,將這混蛋整個的卸到沙發裡。
手沒及時撒開,她自己都差點摔倒。
沙發有點短,可勝在比較寬,也極為鬆軟。
人丟進去,不是胡亂翻騰,應該是掉不下來的。
況且,沙發又不高,就算掉下來,也不會摔的怎麼樣!
再者說了。
將這混蛋拖到沙發上,她已是仁至義盡了,至於摔不摔,就與她無關了!
秦向河的塊頭,本來就大,喝醉後顯得更沉。
得虧就這麼一點點距離,否則,只能給放地上了。
基本如此,阮寧也有些氣喘吁吁。
她到飯桌邊,拎起酒瓶就準備倒點白葡萄酒,解解渴。
忽想到這茶杯先前秦向河喝過,於是,重新換了個新的。
喝了幾口後,就打算去外頭叫人來。
別以為她沒看到,林四丫走前,和這混蛋打過的眼色。
而她先前過來,途經餐廳大堂,呂伍妹就看出那裡有幾個“可疑”的。
後認出中午在文化館外看到過,知道是錦湖那邊的人,這才沒去“驚擾”。
不過。
阮寧走到門邊,又再次停下!
知秦向河是不小心喝了點白葡萄,醉暈了,她已經冷靜下來。
於是,自然而然的就想起去年在高海類似經歷。
除刻意想在腦海裡遮蔽的事外,還有一個,很感興趣。
阮寧檢查下包廂門,見關得死死的,這才折回小廳。
念著曾經吃過的大虧。
她保持警惕,坐得稍微遠一點。
然後,一邊推幾下,一邊問,“哎,哎,你怎麼睡在這,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秦向河。我……我怎麼在這。”
果然,大聲問了後,沙發裡的秦向河,意識模糊的作出回答。
阮寧眼睛一亮。
這混蛋身上隱藏的眾多秘密,她是做夢都想知道。
去年在濱江國際酒店,雖然吃了啞巴虧,但也試探出,秦向河不僅有沾酒就醉的毛病,醉暈後,但凡有人在耳邊問話,秦向河就有什麼答什麼。
且還是實話實說!
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哪裡願錯過。
“秦向河,你媳婦漂亮,還是……還是阮寧漂亮?”
“我媳婦!”
阮寧再次試探一下。
聽醉暈的秦向河,不假思索的囈語回答,雖然證明無誤,可她還是有些心塞。
這混蛋的媳婦,她又不是沒見過。
不錯。
漂亮是漂亮了一點。
但她可不認為,兩人做比較,想都不想就能分出勝負!
篤定,是這混蛋護短,才這麼回答的!
只不過。
此刻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阮寧在秦向河肩膀上抽了一巴掌,而後,探身問,“秦向河,你這次為什麼來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