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其中燦燦金光直射到密室頂上,再散射到密室各方,將密室內映照得十分明亮。
而在那方形匣子的四周,桌上高低胖瘦仍擺了不少匣子,多數都自蓋著,少數則敞開著,能讓人看到其中寶貝的形態。
在那桌子一旁,一個黑衣人貼牆而立,微微低頭,另一個則倚著牆壁滑坐在地,捂著一隻眼睛,其中有黑色的血水自指縫裡滲出,狀態萎靡,眼見是不活了。
孟三書看一眼那坐著的黑衣人,略有些悲憫的道,“我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
那坐著的黑衣人緩緩點頭,那頭卻沒有任何支撐一般折落下去,隨之一同滑落的,還有他綿軟無力的手。
孟三書在原地又站了片刻,才閉上眼輕輕一嘆,走到那絕大的桌子面前,對於其上放置有諸多寶物的匣子視若無睹,而是去到桌子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繼而彎腰,四下裡檢視了半晌,最終在那厚重桌子下十分隱蔽的一個位置上,一推一按,開啟了一個抽屜,放置在其中的,盡是一封封疊放的信箋。
孟三書拿出其中最上方的一封,看了看封面,然後問站著的黑衣人道,“昨天夜裡,包括今日白天被清理的這些家宅院,可都由軍方處置了?”
黑衣人道,“昨天夜裡清理過的宅院,在離......在大軍入城之後,便由陳裨將的人接管,今日白天被清理的包括趙家這一處,尚在我等掌握之中。”
孟三書低頭去看那信,仍是沒有拆封,道,“帶這位兄弟出去,蒙面,秘葬,再通知陳裨將方面,除了這座趙家的方宅以外,接管其它幾家的宅院。”
黑衣人行禮,抱起那已經死透的同伴飛身而退。
密室之中只餘孟三書一人,他看一眼信封上“王全虎”三個字,拆開細看,而後從桌上明顯慣常使用的位置上找出火摺子,點燃了座位旁的火盆,將那封信丟了進去,火舌吞吐,什麼都沒有留下。
孟三書又取出第二封信,細看之後卻沒有焚燬,而是將信收回信封,輕輕放置在桌上。
如此往復,等到他將抽屜內的信箋全都看過,最終能夠留下的不過半數,他將那半數信箋重新歸攏整理好,放回到抽屜內合上。
將火盆的蓋子蓋上,熄滅了其中的明火,然後起身,朝密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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