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這個不用。”
林簡早有被拒絕的準備,此時也不惱,只是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發問:“敢情剛才說了半天都是哄我玩呢?”
“沒有。”沈恪聲調沉沉,“只是,你……”
“沈恪。”林簡忽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正色又坦蕩地說,“你現在是病人,而我是你的家人,除此之外,我不作他想。”
林簡的語氣和神態都太過於磊落軼蕩,以至於沈恪在剎那間有很短暫的晃神。
“你別多想……”見他依舊沉默不語,林簡口吻不免稍稍急切了一些:“我雖然……”他頓了頓,平穩了一下呼吸,才像繃著某種莫名情緒一般,悶聲說,“有些事我雖然沒辦法,但是你知道的,沒有你的允許,我什麼都不會做,也……什麼都不敢做。”
你是知道我的,面對你,我從來乖順無害。
“……是麼?”這話說完,沈恪像是陷入了片刻沉思,半晌,竟忽然笑了一下,轉過頭看著林簡,眼底噙著一層清淺的笑意,問——
“你那天晚上在病房偷親我,也經過我允許了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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