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員外悲傷之時,僕人帶著天公道人和詹眉走進了房間。
僕人躬身道:“老爺,這倆人說能治好夫人的病,我便帶過來了。”
胡員外抬頭打量著天公道人和詹眉。該說不說,天公道人那身道袍和詹眉臉上的儺面具,還真是給足了胡員外安全感。
胡員外立馬起身,恭敬道:“大師,坐坐坐。”
而後,他吩咐僕人去泡茶。
天公道人和詹眉剛坐下,胡員外便問道:“不知大師師從何門何派,該如何稱呼?”
天公道人道:“在下天公道人,師從茅山。”
胡員外瞭然,而後看向詹眉,問道:“敢問這位仙子怎麼稱呼?”
詹眉微微低頭,道:“我叫……”
天公道人搶先道:“她叫劍童,是幫我拿劍的侍女。”
胡員外的臉上綻放出了希望的光芒,他激動地說:“既然大師您是茅山派的高徒,那我相信我妻子的怪病終於有救了。”
天公道人神色凝重,沉聲回應道:“在下必須先親眼看看夫人的症狀,才好下定論。”
胡員外面露難色,欲言又止:“這個……”
俞茹見狀,連忙接過話茬,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慮:“夫人最近精神越發萎靡,日間總是昏昏欲睡,唯有到了夜深人靜的子時,她才會醒來。”
天公道人的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抬頭問道:“家中可曾請過大夫來診治?”
胡員外長嘆一聲,語氣中透露出無奈與辛酸:“大師可能還不瞭解情況,我本是個務實之人,向來不信那些怪力亂神之事。但全城的名醫我都請遍了,卻沒有一人能夠診斷出病因。無奈之下,這才轉而尋求仙道的幫助。”
隨後,胡員外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那些被請來的道士,不過是些虛有其表之輩,僅僅一個晚上,便被嚇得落荒而逃。”
天公道人聞言,露出驚訝之色:“落荒而逃?”
胡員外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們只是說,府中似乎有不散的冤魂,他們無能為力,連夜就逃走了。”
天公道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狡黠:“看來,這報酬,可能需要重新商議了。”
胡員外急切地回應:“只要大師您能治癒我夫人的疾病,報酬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天公道人微微頷首,站起身來,禮貌地詢問:“不知我是否可以在貴府四處巡視一番?”
胡員外也隨即站起,面帶喜色:“當然可以,大師請便。”
天公道人、胡員外、俞茹和詹眉一同走出門外,天公道人便從懷中取出一張黃符。
胡員外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急切地問:“難道府中真的有邪祟作祟?”
天公道人輕輕搖頭,解釋道:“如果真有邪祟,這張黃符自會顯現其效用,自行燃燒。”
胡員外聽後,眼中的光芒更加熾烈,讚歎之情溢於言表:“真是高人吶!”
眾人邊走,胡員外便和天公道人介紹起這些屋子都是做什麼用的。
走到廚房前,一股熬藥的氣味從廚房裡傳出。
天公道人仔細聞了聞,問道:“這是給夫人煎的藥?”
胡員外點了點頭。
天公道人走進廚房,開啟藥罐,臉幾乎是湊到了藥罐上。
胡員外道:“大師還懂醫術?”
天公道人面上不無其它神色,起身淡然道:“不懂,我只懂做法驅邪。”
俞茹臉上露出了些異樣的神情。
眾人再穿過一個長廊,走進一扇拱門,便到了一個獨立的院子。
只見院內種滿了花草,院子的中間是一張石桌,盡頭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