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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沒說話,身影消失在船艙中。
奧斐爾看著那海天一色,輕輕咳了聲。
當時醒來時是在軍醫院,重症監護治療病房,進進出出的不是奧哈拉的軍醫就是在看押或者是面臨看押的犯人。在那樣的環境中,奧斐爾想了很多,曾經多次被雷多圍剿,多次陷入死地,他是如何相信雷多不會再動手腳?作為一個海盜,他竟然那麼輕易的就被一個孩子感化,甚至放下全部心防,甚至想去重新學會信任……
可奧斐爾得意忘形了,他忘記自己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海盜;忘記自己不應該有弱點,不應該有軟肋、不應該被輕易感化。他明白了,逃出了,後來恢復了以往的那個奧斐爾,冷漠驕傲且自私。
因為天冷的原因,奧斐爾身上的舊傷又開始作痛,一陣一陣牽的骨髓都疼,他重重咳嗽幾聲,攬緊披風下了瞭望臺。
剛下去,掌舵的船員就匆匆跑了過來。
“船長!”
“怎麼了?”
“不遠處有一艘船請求連線,說是關於……關於……”船員小心翼翼瞥了奧斐爾一眼,“關於滾……奧哈拉王女的。”
奧斐爾挑了挑眉,說:“不接。”
“他說你要是不接就會採取非常規手段。”
奧斐爾冷哼聲:“敢威脅老子?不接,就說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奧哈拉王女。”
船員又說:“我也是這樣說的,可他們堅信看到滾……王女跳上了我們的船,還說有影片為證。”
“那我也堅信我們這裡沒有王女,至於影片……他們肯定作假了。”奧斐爾揮了揮手,有些煩躁,“別再吵我,他們要敢做什麼,直接反擊就是,還真當老子是紙老虎啊。”
看他心情不好,小船員也不敢多說什麼,低低應了聲後又重新去掌舵。
進了船艙,奧斐爾從懷裡摸出兩顆藥片塞入嘴裡,喉結動了動,直接將苦澀的藥片乾嚥了下去。喝完止痛藥,奧斐爾發現有人在盯著自己,一回眸,就瞥過個匆匆略過的黑影,他眉毛動了動,權當沒看見。
走了沒兩步,察覺到對方再跟著自己,他勾勾唇,猛然轉身將對方壁咚在了牆壁與他之間。
米可被嚇得一個哆嗦,後背緊緊貼著牆壁不敢說話,她瞳孔緊縮,臉上是未來得及收回去的驚懼。
“幹嘛跟著我?”奧斐爾低頭看她,咄咄逼人。
望著奧斐爾近在咫尺的俊美臉蛋和那一張一合的唇瓣,米可不由自古吞嚥口唾沫。這……這情節和那本《霸道海盜俏公主》一樣一樣的。
想起書中的情節,米可臉蛋騰地下紅了,她眼神飄忽,心虛道:“我沒跟著你。”
奧斐爾盯著她看了幾秒後,淡淡收斂視線:“我不想見你,滾出我的視線。”
米可鼓了鼓腮幫,乖乖哦了聲,緊接著跟在了奧斐爾身後,奧斐爾腳步一頓,一回頭就見她又跑到了他身後,像是背後靈一樣,緊緊貼著奧斐爾,就是不讓他正面和她接觸。
奧斐爾眉頭狠狠跳了下:“你幹嘛?!”
身後傳來她的聲音:“滾出你的視線啊。”
奧斐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