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開車還沒覺得,進門後便感到傷口傳來刺痛。
阿姨早些天就被他辭退了,如今偌大的別墅只剩下他和徐喬。
傅瑾舟褪去上衣,對鏡照了下傷口。
刀口不深,皮肉微微翻開,雖然已經不再繼續流血了,可是周圍的血痂看得依舊可怖。
他隨意清洗完傷口,簡單塗了點藥,去開了臥室房門。
周圍一切如常,徐喬乖順在床上睡著。
傅瑾舟輕手輕腳上前,站在床邊直直凝視著徐喬的臉,視線猶如一頭無情無慾的野獸。
自知徐喬懷孕後,所有藥物都跟著停了。
失去藥物加持,她的記憶會保留得更久一些,但是傅瑾舟根本不在乎,最多一個月,他就會帶著徐喬離開,去往另外一座城市開展屬於他的人生。
傅瑾舟此時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的目光一點一點在她身上描畫,最後停留在她的腰腿處,正要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掀開時,徐喬慢悠悠睜開了眼。
她坐了起來。
傅瑾舟沒再動,盯著她的眼睛像要看出些什麼。
她的眼神還帶著初醒時的朦朧,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會兒,眼神跟著遊動到他的肩膀。
——經過簡單處理過的傷口又一次裂開,血跡將白襯衫浸得斑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