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
“我好像刺中了他的胳膊,又好像沒有……”那時很黑,除了黑暗徐喬什麼也看不見,“我不知道……”
記憶似乎纏繞上蛛網,模糊不清,細辯只看見腐爛。
“徐小姐……”
協同女警不死心地還想詢問,結果就被推門而入的徐衍粗暴打斷:“她說了她不知道。”徐衍面色不善,“一會兒徐喬要做心電,各位改天再來吧。”
他態度囂張,眉眼間透著不羈輕狂。
跟在沈嘉明身後的年輕警察不滿他的態度,正要發作便被沈嘉明攔下。
沈嘉明扭頭看著徐喬,女孩兒瘦了很多,一雙眼無光渡入,灰沉暗淡。再對比照片上的姣好明媚,此刻的她就像是從泥土裡掏出的破碎珍珠,沒一點精神活力。
沈嘉明心生出幾分憐惜,再說不出強迫的話:“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那你現在安心修養。至於照片我就留下了,若有空就仔細看看,要是想到什麼務必聯絡我們。”他語氣微頓,“徐小姐,我們是警察,絕不會讓你平白受到傷害。”
說完這段話,沈嘉明踱步離去。
人走後,徐衍坐到病床前,把徐母煲的湯從保溫杯裡拿了出來。
他一直低頭專注保溫杯,目光始終沒有與徐喬相視。
氣氛沉默間,徐喬輕音打破寂靜:“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