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累得直接昏倒的,你家裡究竟出什麼事了,說出來給老師聽聽。”見安冬雪沒回答,葉凡繼續開口著。
這一次,安冬雪苦笑一聲後,說道:“我媽今年病了。”
“什麼病?”葉凡問。
安冬雪回答:“偏癱。”
“你這麼勞累,是因為你要供自己上學,又要照顧你媽?你現在一邊上學,一邊在外面兼職?”葉凡從副駕駛上回頭,看向了安冬雪。
安冬雪點點頭,她說:“對,我白天上學,晚上六點到十一點,在一火鍋店做兼職服務員,十二點到五點,在一家二十小時營業的ktv,做點歌公主。”
“你每天工作這麼多個小時,你不用睡覺的?”這次陳沫忍不住插言問著,此刻她已經把車停在了一相對僻靜的街邊。
“沒辦法,困了就打個盹,自己要上學,還要讓我媽吃飽穿暖,再苦再累我也得堅持下去。”安冬雪說著。
頓頓,她握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繼續說道:“不管再苦再累,我都要把學唸完,等我畢業了,就可以去掙錢,以後就可以帶我媽上大醫院去治療,說不定我媽這輩子還有站起來的希望。”
“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帶我去看看你媽,也許我能幫助你們。”葉凡說著。
安冬雪一愣,她問:“你能幫助我們?”
“對,我也許能幫助你們,因為我一名醫生。”葉凡肯定的回答。
安冬雪是個聰明的女孩,葉凡這麼說,她頓時懂了他的意思,她嘴中激動道:“葉老師,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媽的病?”
“能不能治好你媽的病,我得去看她的病情,但是我敢擔保的是,只要大醫院能治好你媽的病,我就一定可以。”葉凡認真的說著。
安冬雪的臉上露出了大喜的神色,她母親的病乃是她心中最大的牽掛。
在安冬雪的指引下,陳沫開著車進入了燕京南郊的一僻靜的小衚衕。
衚衕兩旁,有燕京老式的四合院和木樓,衚衕內的大理石板上,有很多地方都長滿了苔蘚。
一條小河旁,即使在這深秋季節,依然有婦女在河岸邊洗著衣服,她們的手凍得通紅,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來燕京務工的農民工媳婦。
“到了!”安冬雪說話後,陳沫停下了車。
“葉老師,這邊走。”安冬雪說著。
她帶著葉凡和陳沫走進了一幢樓內的狹窄走廊,即使在這大白天,這走廊內依然昏昏暗暗的。
“哎呀!”陳沫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葉凡一驚,回頭問道:“沫沫,怎麼了?”
陳沫回道:“這走廊的地板上有很多洞,剛剛把我高跟鞋給卡住了,我的腳差點就被崴到了。”
“這邊都是租房,這水泥地板壞了,也沒有人修,時間長了這地就變得坑坑窪窪的了。”安冬雪有些尷尬的說著。
“沒事,下次再來,我穿平底鞋,不穿高跟鞋就行了。”陳沫很灑脫的說著。
她的話,讓安冬雪心下一陣感動。
這開著寶馬的女孩,真心很不錯,像她這麼不做作,不戴窮富有色眼鏡看人的富家小姐已經很少見了。
開著寶馬,在這走廊上被卡住高跟鞋差點崴了腳,她不但沒抱怨,還說下次來穿平底鞋,這樣的女孩才配得上自己這優秀的葉老師!
安冬雪心裡,不由自主的把葉凡和陳沫當成一對了。
“小雪回來了,你媽剛剛吃過飯。”安冬雪走到走廊左邊一開著屋門的房子門前時,正好撞到了從裡面走出來的一中年婦女。
那中年婦女穿著一身碎花格子,面容很和藹。
“謝謝趙阿姨,要不是您幫忙照顧我媽,我這學就上不了了。”安冬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