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萌萌怎麼不躺著了?”
秋珏沒說話,只是將眼睛放在了他的前胸上。
他胸前那一大片紅色與他一身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裴清臉色蒼白,笑得清淺,似是不覺痛楚。
秋珏喉間乾澀,心臟像是被一雙手抓住一樣,有些疼。
☆、
將裴清扶坐到床上,秋珏小心扯了扯子霽的衣袖,她聲音清淺:“裴清是怎麼受傷的?”
子霽一笑,寬厚的大手安撫性的撫了撫了秋珏的小腦袋,“無妨,不過是師尊使的苦肉計。”
“苦肉計?”
“嗯。”子霽點頭,“若不這樣,那群人怎麼會輕易離去,師尊雖然受了點傷,可也不怕他們糾纏了。”
也就是說,這是裴清為了逼退那些人,故意使用出的伎倆,倒是像他的作風。
“那……”秋珏咬了咬下唇,“那群人說什麼了?”
子霽看出了她眸光中閃爍的忐忑,他眸光柔和,語氣清淺,彎腰與秋珏平視著,“你不用多想,總之事情解決了,也不會有人找萌萌麻煩。”
就運算元霽不說,秋珏也能猜到那群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她踱步走向床前,裴清眼瞼低垂,臉色略顯蒼白。
秋珏抿了抿唇,上前幾步,問道:“你怎麼不把我交出去,我之前說的很清楚了。不管你對我再好,我都……”
“那是你的事。”裴清打斷秋珏的話,他睜開雙眸,漆黑的瞳孔中是一片清淺,“我對你好就可以了。你如果真的不想待在我身邊……”裴清語氣微頓,片刻又說,“我會將你送回到秋珏身邊,也就是你的母親身邊。”
送回去?
秋珏攥緊拳頭,心中莫名湧出失落感。
“願意嗎?”
秋珏輕輕搖了搖頭。
“那白麟那裡?”
這回秋珏很乾脆的搖頭。
裴清微微一笑,“若是這樣,就不必多說了。”
“你的傷口要緊嗎?”
“不要緊,萌萌是在關心我嗎?”
秋珏氣悶,“我才沒有關心你。”
他巴不得裴老賊快點去死呢。
裴清再次閉眸,沒有說話。
“師尊,喝點水吧。萌萌也喝點,你嘴巴都乾裂了。”
此時子霽端著兩杯水上前,秋珏看了裴清一眼,接過了水杯。
裴清沒有動,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無喜無悲的臉,秋珏莫名心煩氣躁,她將茶杯的水一飲而盡,喝完了,豪邁的用袖口抹了抹嘴巴。
這茶的味道有些不錯,早知道不把這仙草放在茶水裡了,浪費。
折仙草……
茶水……
!!!!!
秋珏猛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她一臉驚恐,仰頭看向子霽,“這個……茶水是哪兒來的?”
子霽愣了片刻,笑了:“當然是茶壺來的啊,不然能從哪兒來的。”
秋珏打了一個驚嗝,整個人都不好了。秋珏踉踉蹌蹌的跑到外面的桌前,她開啟茶壺的蓋子,果不其然,裡面少了些許茶水。
她剛才……剛才喝了折仙草的水,還喝了一杯。
這叫什麼?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嗎?!!
秋珏剛準備就催吐,就覺得全身冷了起來,那種寒冷直逼五臟六腑,秋珏冷得直打哆嗦,櫻粉色的雙唇很快布了一層冰霜。
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秋珏眨了眨眼,她往前邁了一小步,可剛踏出去,身體便像沒有支撐般,倒在了地上。
寒冷消退,秋珏又開始覺得熱。
如同胸口藏了一團岩漿,灼的她全身發疼。
子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