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見得光的營生。
無極尊者修行之時與之相遇,一眼便傾心於雲晚生母的美色之中,而云晚的母親也愛慕無極尊者的英俊多才,便毫不猶豫與之結好。
那時候,無極尊者已經和雲夫人結為道侶,加上雲天意剛出生不久,可見兩人的苟合之事氣的雲夫人不輕,但為了宗門和家族顏面,雲夫人還是選擇忍耐。
只要他們不舞到眼前,隨他們在外面怎麼胡鬧也無所謂。
雲夫人一直這樣想著。
直到無極尊者明目張膽的把對方接回宗門,積壓在雲夫人心底的怨恨如數爆發。
原主並不是意外丟失,而是在雲夫人害死原主孃親後,故意奪走她,將她遺棄在深山,由著自生自滅。
擱在現代,原主的孃親就是個小三,無極尊者就是那吃著鍋裡又看著碗裡的死渣男。如今原主的孃親死去多時,原主也轉生去往別處,雲晚一個外人自然也不好評價什麼。
但是她記得,在原主回來的那段時間裡,雲夫人沒少使絆子,就連雲天意欺辱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雲晚耷拉著眼角,語調懶洋洋地:“既然如此,夫人不妨把我放了,省得我留在這裡礙你的眼。”
雲夫人像聽到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哈?放了你?想什麼美夢呢。”掛在她嘴邊的笑陡然變得譏諷,精緻的面容因恨意而變得扭曲,“想我放你,也要看看我死去的孩兒答不答應!!”
想到死去的兒子,雲夫人的眼底盛滿恨。
得知愛子死在雲晚手上,她夜夜難眠,若不是有所顧忌,恨不得立馬生扒其骨,生食其肉。
雲夫人平定呼吸,唇角勾挑起一絲惡毒的微笑,緩慢地說:“我要讓天意受過的苦,加倍還給你。”
說罷這話,雲夫人在她面前攤開手掌,一個花紋精緻的小瓶子浮現在掌心處。
雲夫人特意將瓶子湊到她眼前,即使隔著瓷瓶,雲晚也能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的爬動聲,好似是某種蟲子。
雲晚不害怕爬蟲,不過生在修仙界,也知道這裡面裝的不是普通蟲子。
雲夫人故意用那東西嚇唬她,一字一句地問:“知道這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