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丹門喚出契紙:“凡毀約者,皆受處罰。”
他們先按下手印,雲晚隨後。
紙契一式兩份,兩方正式達成合作。
重回宿問宗,李玄遊的腿脖子都是抖的。
他認真算了一下,雲晚已經帶領他們賺了十萬靈石,如今又和寶丹門合作,再翻兩倍,那就是……每年賺三十萬!
不行了。
太有錢了他要昏過去了!
雲晚還要趕回崑崙,臨走時囑咐道:“我和張來說好了,他每月會來送一次丹藥,必須要全賣出去,不然我們可要賠錢的。還有,要是缺什麼你就直接聯絡他。現在有寶丹門給我們撐腰,再也不會有人瞧不起阿黃幾個,你們倆個再多召集點人手,日後就安心修煉罷。”
塵埃落定,他們以後每天要做的就是收錢。
雲晚又想了想:“現在我們不缺錢了,看宗門哪處壞了找人修一修。”
李玄遊感動到熱淚盈眶,正想要撲上去,對上謝聽雲那雙殺氣騰騰地視線後立馬將手收回,重重鞠躬:“謝門主抬愛,門主也要好生修煉,好壯大我宿問宗。”
求生欲讓他直接改了稱呼。
雲晚忍笑,拉著謝聽雲走進八方罡,等他們離去,李玄遊將陣法關閉。
崑崙宗晝警暮巡,哪怕他們選了一個很保守的地方也被巡邏的弟子發現。
看見燭光的一瞬間,雲晚眼疾手快地揪住謝聽雲胸前衣襟,踮起腳尖親上他的雙唇。
親吻突如其來,讓謝聽雲猝不及防。
一直壓抑的猛火如遇春水,驟然澆滅,緊接著又被更加兇猛的火意吞噬。
他與之十指緊握,將雲晚緊緊禁錮在樹上,唇瓣欺上,肆意侵略。
這回輪到雲晚愣住。
她的本意是不讓巡夜弟子懷疑,怎麼……
見她不專心,謝聽雲更加不滿,重重在她下唇一咬,雲晚呼痛,他趁機侵入,靈活如魚。
整個口壁被封堵的密不透風,兩人鼻息相觸,酥酥麻麻的觸感從嘴角直竄尾椎骨,除了唇瓣酸脹,她再感受不到其他。
雲晚不禁輕哼,腿也跟著失去力氣。
她清楚謝聽雲是個內斂靦腆,又不懂得表達慾望的人,所以喜歡口頭逗他,行為戲他,這還是 “你瘋了?”
雲晚的手掌抵在謝聽雲胸前,一手遮去紅灼的燭火。
巡夜弟子逐步接近,燈籠在雲晚臉上晃了下,又在謝聽雲臉上晃了下。
她的心幾乎跳到嗓子眼,剛想作聲解釋,嘴唇突然被人一把捂住,還沒來得及發出的聲音硬生生被重新堵回。
眼前的謝聽雲緊緊捂著她,俊顏近在咫尺,唇邊笑得促狹,就像是正在進行惡作劇的稚童,與往日冷清大為不同。
燈籠還在眼前晃,刺得雲晚眼睛發脹,然而那兩名弟子像是沒看見似的,一個勁往後面照。
她算是意識到了,謝聽雲在兩人身上套了咒,所以才能躲避開巡夜弟子的注意。
看不見的隱藏術將兩人緊裹,巡夜弟子找不見人,疑惑地“咦”了聲,仍不死心地逼近。
“師兄,估計聽岔了。”
“不可能啊。”他又上前幾步,“我明明看到有兩個身影在這裡,看得很清楚。”
“八成是看見我們出來給跑了,我們去那邊找找吧。”
巡夜弟子狐疑地打量好幾眼,又拎著燈籠照向左右兩邊。
這是一座小假山,裡面有洞穴,確定洞穴裡也無人後,才拎著燈籠離開。
腳步聲越來越遠,燈光也漸漸飄向前方,除了滴落下來的清冷月光,再也沒有了照明之物。
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放下,得以鬆懈,雲晚拉開謝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