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加劇著痛苦。
雲夫人哪怕是毒修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汗水一層一層往外湧,同時受損的還有靈脈修為,哪怕她有心反抗,也聚不起靈力,更別提以她當今的身體根本反抗不過玄靈。
雲夫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一日被任人宰割,還是……還是她此生最厭惡之人。
雲晚知道她有辦法把屍蟲弄出來,便毫不同情,湊近些許,清脆乾淨的聲線滿是凌厲:“怪我害死你孩子,我看害死你兒子的是你才對。你把他養得驕傲自大,目中無人,最後自食惡果,現在反倒過來怪罪別人?”
雲夫人早已體力盡失,哪裡還會聽她說的這些話。
雲晚繼續道:“他死得其所。你該感謝我,若不是我殺了他,日後說不準兒,他會反口咬你,那時候死的便是你。”
雲夫人懨懨地發出冷笑:“雲晚,你別得意。你以為雲萬山接你回來是為何?他要將你獻給墨華,讓你做他的爐鼎。我收拾不了你,墨華可以收拾你;”
雲晚眉心一凌,啪得一聲將瓶子丟摔在地上。
果然,無極尊者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雲夫人咳出一口血水,語氣涼涼地,“你能在我這裡討得到好,可別想在墨華那裡得到好處,他會把你吃的連皮都不剩。”
墨華為人陰毒。
為了修為殺死師尊,背棄師門,自然也不會放過她這樣百年難遇的上品爐鼎。
男人折磨女人的手段多得是,到時候她就看著,看著雲晚是怎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那日將要來臨,雲夫人不覺得痛了,滿是酣暢得意。
徐夫人在雲晚的房間裡待了太久,加上半天沒有動靜,頓時引屋外人的注意。很快,房門被人推開,無極尊者大步闖入。
地上是被雲晚撂下去的空瓶子,塌內也是一片凌亂。
雲夫人烏髮四散,唇無血色,胳膊上的傷口觸目驚心,整個人狼狽不堪,哪裡還有之前的柔美精緻。
在看雲晚,鏈子早已被她掙開,正好整以暇地看著闖入的幾人。
無極尊者看著滿地狼藉,還有氣若游絲的雲夫人,就算沒有親眼所見,也能大體猜測住情形,不敢相信雲晚竟然真的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忤逆之時,心神一震:“雲晚,你、你……”
“夫君!”見到無極尊者,雲夫人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整個人都撲倒在他身上,哭得悽楚可憐,“雲晚……雲晚竟想要殺我,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雲晚眉頭一揚,默不作聲地看著她表演。
她的這等蔑視的神態再次讓無極尊者想起在蒼梧宮還有崑崙宗時所受到的屈辱,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徹底忍無可忍。
“來人!”
“將她押入罰堂。”
兩名弟子聞訊而來,跟在後面的雲嬌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雲晚從容不迫,淡淡吐出兩個字:“誰敢。”
她生得美豔張揚,微微傾瀉而出的怒意讓這張盛極的面容越發地灼目逼人。
兩名弟子呼吸一窒,瞬間僵硬在原地不敢靠近。
無極尊者氣得吹鬍子瞪眼,厲聲重複:“帶下去!!”
雲晚抬眉,跟著加重語調:“我說,誰敢。”
弟子左右為難,看了看無極尊者,又看了看雲晚,半天都拿不定主意。
雲晚不慌不亂地看著他說:“墨華需要我來提升修為,你說……”她頓了下,“若我在你這裡落個閃失,他知道後會不會生氣?要是我再忍不住說些什麼,嘖。”
無極尊者怎麼也想不到雲晚會拉墨華出來,登時啞然,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雲晚就知道無極尊者不敢做什麼,神色越發自得。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