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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晚晚還是還買雲天意,趕緊的入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買定離手啊!”
弟子越聚越多,一眼看去藍壓壓一片。
當下有人開口:“金丹開啟光,不是有手就成?一萬壓雲天意。”
旁邊的太初院弟子跟著下注:“晚晚能打天吳那是因為有師兄幫忙,聽說她沒入門前是散修,雲天意可是正兒八經的劍修,兩萬入雲天意。”
“說的是啊,也不知道疏玉師叔怎麼想的,竟然讓一個開光和金丹比試。”
迎合聲越來越多,全都不是很看好雲晚。
崑崙宗的門派大比向來分得清楚。
煉氣對煉氣,開光對開光,絕對不會出現越級比試,一方碾壓的情況。在他們看來這場擂臺賽對雲晚很不公平。就算還沒有開始,也能預見結局。
眾人四下攀談。
一直沒有說話的鬱無涯把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雙手拽開擋在眼前的兩名弟子,在他們瑟縮的眼神中大步來到雲晚身旁。
她在熱身,看起來十分悠閒,半點危機感都沒有。
鬱無涯見此,臉一黑,猛然伸手把雲晚拽到角落,仗著身量高大,把她完完全全遮擋在陰影之中,同時也擋去無數投過來的視線。
莫名其妙就被拉過來的雲晚不明所以,沒等掙開他的手,就見他垂眸,沉沉地命令:“不準比。”
雲晚一臉莫名:“你管得真夠寬啊,我師父都同意了。”
鬱無涯耐著性子說:“此人心思不純,修為又在你之上,你不是他對手。”
雲晚覺得新鮮。
這人平日裡傲得和什麼似的,嘴長在臉上就是個擺設,現在倒是會說起人話了?她用力把手抽出來,笑了:“鬱無涯,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老實?”
鬱無涯一愣。
雲晚大力推開他:“管好你自己,少亂操心。”說完步伐一頓,“你要是真關心我,就去買我的注。”
這裡規定不能自己買自己,這讓雲晚覺得很可惜,不過也沒真的指望鬱無涯,嘆息一聲,重新回到了擂臺前。
鬱無涯慢慢垂下雙手,攥緊,背過身朝往完全相反的方向。
距離比拼開始還有一刻鐘,負責此次賭注的小弟子行走於人群中,繼續吆喝著:“下注了下注了,最後一刻鐘,還有沒下注的抓緊了!”
“過來。”
聽到還有人想下注,小弟子表情一亮,一個狗腿子滑過去,然而在看到對方是誰時,雙腿瞬間軟下,笑容同時凝固——
“師、師叔……”
琉塵招招手,和藹可親:“別怕,靠近些。”
小弟子膽戰心驚地湊到琉塵身旁,躬著身,眼神小心翼翼地:“師叔,您是要?”
琉塵問:“多少人買晚晚?”
小弟子不明白琉塵怎麼突然關心這些,考慮到他是雲晚的師父,委婉告之:“不太多。”意思是基本沒有。
旁人也都不傻,像這種白給的局肯定買最有勝算的那一方。雲天意再不濟也比初出茅廬的雲晚強,誰贏誰輸早就擺在了明面上。
琉塵沉吟片刻,點頭:“甚好。”他在小弟子茫然的眼神中丟過一袋子靈石,“五萬全壓晚晚,記得別聲張。”
說完推他一把,“去吧,一定別聲張。”
小弟子一臉懵逼地回到人群裡。
擂臺賽即將開始,喧鬧聲散去,眾人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小弟子掂量著那沉甸甸的袋子,咂叭咂叭嘴,搖搖頭:“……不清醒。”
從尊上到徒弟,腦子都不清醒。
他正要收工,就見一個黑色的袋子徑自丟過去,一愣,忙不迭道:“比拼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