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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
犯大錯。
“謝、謝聽雲,你……還好吧?”雲晚心虛急了,“……我以為那是漲修為的好寶貝,所以才給你吃的……”
怪她太天真,竟然沒想這一層。
望著眼前面頰殷紅,眼神虛晃的謝聽雲,愧疚近乎將內心淹沒。
謝聽雲拜拜手,“無妨。”他閉上眼,“你先出去。”
“那你……”
“不用管我。”拖得時間越久,丹藥的效果越猛。他咬破舌尖,強行讓疼痛喚回殘存的理智,從牙縫裡重重擠出兩字,“出去。”
雲晚不放心地看他一眼,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山洞。
山洞是極陰之地,常年透不進光,潮溼陰冷,謝聽雲不覺得冷,熱,灼熱,估計地獄岩漿澆在身上都不如這半點痛苦。
如若是以前,他輕而易舉就能將這等藥力逼出去。
可是……
現在的他都抵不上一個小小煉氣。
謝聽雲靠緊牆壁喟嘆。
一直以來,他都是別人口中的奇才,只修煉到二百歲就到了渡劫期。為了飛昇,謝聽雲特意前往荒無人跡的夸父山閉關百年,終於在某日迎來雷劫,按理說以他的修為是可以輕鬆渡過的,未曾想中間出了岔子,最後一道天雷尚未挺過,還損了金丹,失了修為。
劍還算有點良心,看他屬實難受,靠近到身旁,扣扣搜搜地吐出一絲絲劍息。它本生在混沌,劍息不如正經人家的正經劍純粹,一口惡息過來,謝聽雲嗆得咳嗽出聲。
“走開。”
聞聲,劍咻地下跑走,乖乖順順靠牆不動。
半刻鐘不到,痛苦增加百倍,饒是謝聽雲能忍,此刻也苦不可言。
他嘗試打坐,心中默唸清心咒,然而毫無用處,反而讓兩股不同的氣息在丹田糾纏,胸腔更痛一分。
“謝聽雲……”
倏爾,雲晚再次出現在洞口。
月光撲散在她身上,為那素色衣襟增添一件朦朧的披帛。她定定看著他,也不知是夜太黑,還是光太暗,明明是極為普通的容貌,鑲嵌在上面的雙眸卻異常生動,熠熠閃爍,水光明媚,如黑夜中驟然亮起的明珠。
“你看你都這樣了,要不我們先湊合一下?”
這個“湊合”指的是什麼,謝聽雲心知肚明。
儘管理智快要被慾望吞噬,但還是說:“不必折煞自己。”
聽他這樣說,雲晚登時一愣,沒想到事到如今他還想忍耐。
雖說雲晚初來乍到,但也明白這藥物對修士來說代表著什麼,更別提豔鬼非同凡人,如果強行抑制藥效,就算不丟性命,也會有損修為。
雲晚不想謝聽云為自己的失誤而付出代價。
她用縱火術點燃旁邊的篝火,火光搖曳,謝聽雲懶倦地半窩在草垛上,烏黑的長髮隨意亂散,情慾令他眼梢泛紅,似硃砂點綴,眉眼比平日惑人。
男人胸前的領口已經敞開,玄衣白膚,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和過於精緻的鎖骨。
眼前的環境潮溼髒亂,但因這份美色變得蓬蓽生輝。
雲晚並不是好色之人,卻也在此刻恍了心神。
“呃……”謝聽雲忽然痛吟一聲,眉頭緊皺,揪住胸前衣襟的五指因用力而泛紅,掌背青筋凸起,一聲又一聲難耐的低喘自喉嚨傾瀉。
看樣子云晚等不到他的回答了。
怎麼辦?她是直接上?
雲晚很是猶豫,畢竟這幅身體是黑寡婦體質,稍微激動些就會吸乾對方修為,令對方精盡而亡。
那用……其他方式?
可是如果洩之不補,屆時精元虧損,修為外露,對身體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