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最終把怒火咽回去到肚子裡,狠狠瞪了雲晚一眼,拽起雲夫人,“我們走。”
雲嬌一愣,萬萬想不到雲晚的一句話竟然真的讓父君放過她,有些不甘心,急忙喊住他,“父、父君,我們就這樣……”
“走!”
無極尊者扭頭對她兇了一句,她癟癟嘴,氣鼓鼓地瞪了雲晚一眼,也不敢再說什麼,小跑著追了過去。
雲嬌走後,閨房再次陷入寂靜。
房內四周被重新佈設下更加嚴密的結陣,看守的弟子也由外門換成了內門劍修,以雲晚現在的修為根本出不去,玄靈倒是可行,但是她也懶得動那個力。無極宗再廢物也有千來名弟子,加上大陣在守,哪怕插翅也難飛。
當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等無極尊者在送她去往魔界的路上,找機會選擇逃走。
雲晚瞬間放寬心,重新整理好床鋪躺了回去。
床板硬邦邦,睡得不舒服,肩膀處的劍傷長久未做處理,現在都在隱隱作痛。
雲晚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來到門前,對著外面的看守叫嚷:“讓你們宗主給我換張床鋪,再找個醫修來給我看傷。”
門外無人說話。
雲晚將耳朵貼過去,清晰聽見弟子們的呼吸聲。
她啪啪拍著門板,很是霸道:“你告訴你們宗主,若我的劍傷惡化,不幸去世,他也別想好過!”
雲晚把無極尊者拿捏得死死的,就不信他真的敢放任不管,撂下話,繼續躺回去安心等著。
出所料。
太陽尚未落山之前,兩名弟子便抱來了一床柔軟的被子,順便還帶來一名女醫修。
女修年紀不大,約莫也就幾十來歲,模樣清秀,性格內向,見到雲晚都不敢抬臉。
“請仙子把衣服往下拉一拉。”她語氣怯怯的,不知是認生,還是有些怕她。
“哦。”
雲晚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脫了外衣,將整片胸脯都露了出來。
女修一抬眼,便對上晃眼的一片白,還有……
她的那雙眼情不自禁地往下,玉白光滑,耳根騰地一下紅了。
“不、不用這麼……”
“沒事。”雲晚打斷她,“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