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地左右打量。
區區十載對於修真界來說並不算久,即使如此,柳渺渺仍然生出一種恍然隔世地感覺,記得當日她中了妖毒,徹底清醒過來已是一月後,那時被師父告知雲晚已經下山歷練,她還兀自傷心落寞了一陣。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雲晚鬧得不是小事。
為了讓她安心修煉,柳渺渺生生忍下了去找她的念頭。
雲晚緊緊拉著柳渺渺的手。
她面色紅潤,看樣子已然痊癒,當即放下心來,把在流郡城買來的花簪送給她:“給師姐的,看看喜不喜歡。”
柳渺渺開啟那個精緻的木盒,花簪是流郡城新款,鑲墜在上面的琉珠用深海玉打磨而成,不算華貴,但是十分精緻,很襯柳渺渺氣質,當時雲晚第一眼就看中了它。
柳渺渺喜歡得緊,迫不及待地把簪子戴在了頭頂。
姐妹倆卿卿我我,琉塵看得頗不是滋味,不禁開口:“怎麼,光想著師姐,就忘了師父?”
“當然沒有忘記師父。”雲晚給琉塵買的是一壺好酒,花了她好幾萬銀兩,連那瓶子都是上好的羊白玉。
當然,謝聽雲也沒少喝。
“這個孝敬給師父。”雲晚把酒壺遞上前。
琉塵總算滿意,怕謝聽雲打好酒的主意,不留痕跡地把酒壺藏了起來。
見他們二人也有話要說,雲晚和柳渺渺沒做打擾,識相地離開。
徒弟們走後,謝聽雲自然而然坐在琉塵面前的軟墊上。
琉塵看見他這張臉就生氣,端起茶水輕抿一口,抬了抬眉梢:“這次上門,是為了提親?”琉塵看出謝聽雲還未將身份告知給雲晚,說這話分明是為了刺激他,給自己找點痛快。
謝聽雲果真不語,眼梢壓得低了低。
琉塵愈發肆意:“先說好,我這邊要的聘禮可不少,你要是不準備齊全,最好別再來我這兒。”
看著就惹人心煩。
謝聽雲忽然抬眉:“那我要叫你一聲師父,你是不是也該給個改口費?”
琉塵沒想到這一茬,一噎,握著茶杯的手頓住。
片刻從牙縫擠出四個字:“厚顏無恥。”
謝聽雲眉眼舒展:“承蒙厚贊。”
比起那劍拔弩張的師兄弟,雲晚和師姐要和諧的多。
雲晚走得很慢,悠然欣賞著玉徽院的景色奇觀。
玉徽院和她離開時沒有過多變化,院裡的樹倒是多了些,神花開得嬌豔,明灼灼地綻放在秋色之中。
雲晚收起雙眸:“聽說過些日子就是宗門大比,師姐要去參加嗎?”
“要去。”柳渺渺點頭。每次的武道大會和宗門大比她都會參加。玉徽院本就沒什麼存在感,她身為唯一弟子,若再不露面,怕崑崙宗的會直接把玉徽院忘記,更重要的是,柳渺渺要用自己的實力給玉徽院還有琉塵爭一口氣。
說起這個,柳渺渺才注意到雲晚已晉升金丹。
雖然只是初期,卻也足夠令人咋舌。
“晚晚也想參加?”
“是有這個想法。”雲晚神色可惜,“不過應該來不及了。”
據原著提及,只有在門派比試上勝出的幾名弟子才能代替宗門參加大比,七日後便是比試,向來人員已經早早定好,就算想去也趕不上了。
柳渺渺也覺得遺憾。
她挽住雲晚手臂安慰:“無妨,等五十年後我們再一起去。”說罷笑了笑,“說起來後山的甘棗樹都結了果,今日好些人都去摘,既然師妹回來,我也去摘些給你吃。”
後山有一大片野生的甘棗林,自然生長出來的棗子甜,還有美顏的功效,每逢崑崙入秋,不少女修都會爭先恐後前去摘棗。
柳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