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箐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春蘭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會有殺人的念頭呢?你多慮了。”
秋菊卻不肯罷休,她緊張地說:“可是她剛才還說老爺這樣毆打她,她一定要報仇啊!我真的好害怕。”
洪箐聽了這話,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慮。她知道春蘭一直是個性格剛烈的女子,如果真的受到了什麼委屈,恐怕真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然而,洪箐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安慰秋菊道:“別擔心,春蘭雖然性格剛烈,但她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我相信她不會做出傷害我們自己人的事情來的。”
秋菊聽了洪箐的話,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她知道,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她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萬一。
而此時的春蘭,依舊在花園中磨著她的刀,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某種決定。然而,誰也不知道她心中究竟在想什麼,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白天,洪成和洪箐來到了知府的花園。他們看到春蘭正在磨刀,動作熟練而有力。
洪成疑惑地問:“春蘭,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磨刀?”
春蘭停下手中的動作,堅定地回答:“我是要帶著這把刀,如果有人再欺負小姐,我就跟他拼命。”
洪箐聽後,露出了理解的笑容:“原來如此,你是為了保護小姐。”
洪箐的話讓春蘭感到了一絲安慰,她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而洪成也明白了春蘭的決心,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支援。
洪箐拿著一份精心準備的狀子,走進了父親洪成的房間。她滿懷希望地對父親說:“父親,我寫了一個狀子告俊秀的,您看看怎麼樣?”
洪成接過狀子,仔細地閱讀起來。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嚴肅,眉頭也緊鎖了起來。他看著女兒,有些驚訝地說:“哎呀,閨女,你怎麼把屈美娟的事情也寫進去了啊?”
洪箐堅定地回答:“如果不說清楚屈美娟的事情,就無法清楚地解釋丁大虎父母是如何死去的,還有那個黃金材是如何讓俊秀的殺手殺死的。”
洪成聽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將手中的樁子撕扯成碎片。他無奈地說:“這個狀子不行。”
洪箐氣惱地看著父親,不解地問:“父親,你為什麼這樣啊?難道你不願意將俊秀告倒嗎?”
洪成嘆了口氣,沉重地說:“我願意,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
洪箐堅定地說:“即使不可能,我也要這樣做。”
洪成搖了搖頭,勸說道:“不可能的事情就別勉強為之了,沒有什麼好處啊。”
洪箐激動地說:“父親啊,難道我就忍受他對我的搶奪和欺辱嗎?”
洪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哎,沒有辦法啊,誰讓人家是皇親國戚呢?”
洪箐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她堅決地說:“你不敢告他,我敢告!我這就去找那個欽差大人。”
洪成聽到女兒的話,立刻緊張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站住!”
洪箐無奈地停下了腳步,她的父親洪成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洪成沉聲說道:“女兒啊,你如果將那屈美娟的事情說出來,你父親勢必要遭受牽連。你知道誰拘留的丁小虎嗎?是誰迫使屈美娟誣陷小虎的?又是誰將搭小虎判決死刑的?是我,你的父親啊。所以告了小王爺就等於告我。”
洪箐心中一陣掙扎,她知道父親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但她也無法忍受這種不公和冤屈繼續存在。她堅定地回應道:“父親,紙裡面包不住火。人家欽差來這裡幹什麼來了?不就是巡案嗎?現在這個府上誰的案子在百姓裡面影響最大?不就是屈美娟的案子嗎?百姓是街談巷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