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昂斷裂的聲響自他白膩的手腕間傳出。
“唔…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筋……被挑斷了。
朝燈滿背冷汗,蜷縮在綾羅綢緞的大床上,外邊的侍女聽見這動靜無不低眉垂眸不敢吭聲,越長歌將掐好的靈訣鎖在他的腕上,舔吻著那隻再也抬不起來的手。
指節細長,指骨精巧,就連上邊的指甲也幼嫩如花苞。
“小燈的恢復力似乎很好,”他眉眼含笑,更顯得風姿疏朗、人若美玉:“這禁咒下了,再好的能力都會化為烏有,你就乖乖地……當個屬於我的殘廢。”
[統。]
[他說的對。]
[……]
“滾啊!!”那魔修如被激怒的小獸,一雙烏黑眸子因淚水和恨意變得通紅,殊不知不知自己這般又傲氣又無助的模樣有多惹人疼愛:“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誰會願意和你這種瘋子在一起——啊啊啊啊啊!滾開啊!”
好憂鬱噢。
在三星恨意值的作用下,燈燈……燈燈爽得要演不下去了。
“叫得真好聽。”
越長歌慢條斯理替他另一隻被廢掉的手也下了禁咒,同時用水靈根治癒了他流血不止的傷口,將滑下來的血液一滴不剩吞進了口裡。
“畜生!……嗯…”
他的兩隻手軟軟地癱在床上,越長歌按住他踢向自己的長腿,眸裡湧起令人心驚肉跳的陰寒。
“你隔會兒才會明白,什麼叫畜生。”
那人輕描淡寫的嗓音使朝燈耳熱得不行,偏偏他不能抵抗,只得任拉扯,觸手絲絹般的膚質令銀髮的修士喜愛至極,他滿含愛意地舔著纖細白嫩的腳踝,舌尖從腳背一路滑下,將朝燈的幾隻腳趾裹進口中輕咬,陷在絲被裡的美人忍不住扭了扭腰,上半身微微立起,半眯的眸裡水氣瀰漫。
他似乎終於意識到不對,慘聲問。
“你…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