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步入精神極樂。”
“……”
哇哦,聽起來,超級成人超級時髦啊。
雲夕看他面色飄忽,索性把知道的說了個乾淨:“這種尋歡法也異常考驗修士的意志,花魁都是保有初次的雛,是否被強迫行過魚水之歡一探便知,樓裡會將結果宣告天下,沒把持住的自然落人笑柄,所以今年也有人說,寐京一夜是伏仙大會後的另一場試煉。”
“那麼那邊在賭的……就是大美人能不能把持住了?”朝燈舉一反三,以目示意另一邊更為熱火朝天的賭局:“你們最開始想來押這個,被我纏上後才押了伏仙大會?”
“……”
朝燈豔若桃李的臉上劃出一抹隱隱約約的淺笑,雲夕一邊暈乎一邊暗自提防,果然聽見那昳麗的魔修道:“你還沒押吧?賭金給我,押他把持不住。”
“……”
五十年一度的伏仙大會毫無爭議在越長歌的一劍下落了帷幕,往日縱橫修真界的大能們在他面前宛如初出茅廬的無用小鬼,有人特意統計過,夜懸的宮主在整次伏仙大會上只拔了六次劍,最多一戰也不過十招,他的實力究竟到了何種可怕的地步無人知曉,見他下來首先便走向那噬魂奪魄的貌美魔修,幾大門派的首領相互間交換了眼神。
“恭喜~”朝燈笑笑:“好厲害啊。”
越長歌斂去通身的戾氣,溫吞地撥開幾縷遮了他眉目的發,烏墨似的眸眼轉了轉,那人像是隨口般問道:“你是第一,寐京可要去?”
“你想我去,我便去,你不願,我自是不會。”
“當然想啊~”他還是一慣嬉笑的口吻,眸裡卻洩了幾分異色:“我押了錢,還等著宮主替我賺回來。”
越長歌輕描淡寫應了聲,拉了他白膩的手就往大會外走,望著兩人交握的十指,朝燈漫不經心勾了勾唇。
朱燈映出花影,粉衣翠羅的姑娘們巧笑嫣然,勾欄酒肆理傳出蠱惑人心的浮動暗香,朝燈勉強把自己掛在窗門外,旁邊苦口婆心勸告他的雲夕被朝燈逗狗一樣拍了拍腦袋。
雲夕不理他:“你這又是何必呢,早早不讓宮主過來不就行了?非要自個兒扒窗戶,一會兒摔下去倒黴的還是我……”
“從你答應帶我來寐京,”朝燈糾正他:“就開始倒黴了。”
“……”
這人真是好生不要臉。
“看不到,”朝燈有些苦惱地盯著自己在紙窗上戳出的小洞:“太暗了,這麼早就入寢?”
就算不討論把持與否的問題,十年出一個的花魁姐姐也很值得一看哦。
“燈啊,聽話哈,要不我們——”
“哇擦撤撤撤!”
朝燈猛拍雲夕的頭,雖然他那力道對夜懸的護衛長而言幾乎沒感覺,雲夕還是被他弄得一頭霧水:“怎麼?”
“好像被——”
“朝燈。”
“……”
嘻嘻嘻嘻晚上好,先生,您的特殊服務到了。
越長歌看了眼在旁護著他的雲夕,後者被那雙鉛色的眸子看得滿身冷汗,靈能將長髮如水的美人撈入室內,夜懸的宮主當著雲夕的面一言不發關了窗戶,徒留外面的護衛長苦苦思索自己該獎還是該罰。
“大美人,你房間裡另一個大美人呢?”
朝燈環視四周,確定這間沒上燭火的房裡只有他們二人,似若好奇般隨口道來。
越長歌不答反問:“你為何來這兒?”
沒等朝燈回應,漫天的水靈能壓得他動彈不得,感覺自己雙手被扣死在頭頂,下顎也讓冰冰涼涼的手指捏住,朝燈被迫抬起臉同他對視。
壓倒性的力量令他不禁發抖,面前銀髮灰瞳的修士如褪下溫和偽裝的兇獸,再也不掩對他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