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他報價不會含糊,狗仔一口否決就足以說明問題。
已經吃飽的鬣狗不會著急飽腹,它有更多的時間幫投食兒的主人玩弄獵物。
“誰知道呢。”秦暘眼一抬,眸色森冷。
指標緩緩劃過十一點,寂靜寒夜,月色被厚重雲層遮擋,只流出瀰漫的光彩。
饒是張董手段高明,仍沒能從狗仔手裡談妥條件,他像是掐準了秦暘的命脈般有恃無恐。
“公關稿已經審過六次了,還要發嗎?”
原定時間是十點之前必須發出,但因著一直沒能談妥,發出時間就被一再拖延。
澄清也需要講求時效性,過了今晚便大打折扣。
張董壓下煩亂,詢問:“酒店那邊去談過了嗎?”
“問過了,監控都是加密的,酒店方面不可能會洩露。”
劇組訂下酒店時都簽了保密協議,沒有他們的準允,如果監控由酒店方流出,他們能賠到傾家蕩產。
“影片資料找過沒有?”
“已經在找了,劇組殺青了不太好聯絡,據說那條巷子根本沒監控,只能找找行車記錄儀,看看當時有沒有記錄下完整的影片。”
秦暘高燒當天,小陳去購置了藥品,還跟張董報備了情況,留存著聊天記錄,雖然更多的佐證還沒有找到,但應付一個宣告已經足夠。
此時已經不容許優柔寡斷,很快,張董做下決定。
“發。”
忙到深夜,雙目都熬得赤紅,張董憋著氣,以拳抵桌,“我倒要看看他還忍著什麼後手。”
秦暘與段弘俞本就敏感小心,不會在外大肆張揚暴露痕跡,大機率這張圖就是對方唯一的籌碼,來回幾次也許就是故意拖延讓影響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