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苦惱地說:“我真的喝多了,一點都不記得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躺在墳上,她已經不見蹤影了,當時給我嚇得半死,還以為自己在夢遊呢。”
夏斐指了指他,“你,嫌疑人之一。”
賈柏言:“……我謝謝你。”
木緒儒說:“你們決定一下,先搜查什麼地方。”
“東家那裡吧,近一點。”仲星燃說,大夥兒都表示贊同。
木緒儒點頭道:“現在是十一點十分,大家先去用餐,過後會進行一個遊戲,獲勝的那一組可以得到東家的額外線索。”
“這麼早就吃飯了?”賈柏言狐疑道。
平時節目組都很“苛待”他們,經常要錄大半天才放飯,甚至有時候趕起工經常不會放飯。
“你們不餓嗎?早飯都沒怎麼吃。”木緒儒笑著問。
“餓,我快餓死了。”陸謙隨說,“那走吧,快去吃飯。”
午飯是在村長家裡吃的,因為他們人多,採用的是半自助餐形式。長條桌上放滿了農家菜,有辣子雞丁,蔥花魚,番茄炒蛋,肉末豆角,鵪鶉蛋紅燒肉,雞蛋炒黃瓜,土豆燉牛肉……
大家看得食指大動,夏斐指著一團黑漆漆的菜碗問道:“村長,這是什麼菜啊?”
村長說:“這是我們這裡的一種野菜,叫‘田七菜’,今天早上我跟我婆娘起得早,她送娃娃去上學,順便在娃娃學校門口五百米的田埂摘了點。”
“大家開動吧,不用拘束。”木緒儒說道。
陸謙隨餓壞了,趕緊盛了碗飯,先吃了口糙米飯,又夾了塊蔥花魚和辣子雞。
今天桌上的飲料是贊助商提供的馬蹄飲,聞紀年很喜歡喝這種口味的飲料,一連喝了四杯才開始正經吃飯。
仲星燃坐在他對面,一直拿著手機發笑,滿臉春意盎然。
他笑了得有兩分鐘,聞紀年終於抬起頭,莫名其妙地問:“你不好好吃飯,在笑什麼?”
仲星燃收起手機,憋笑道:“沒什麼。”
他象徵性地扒拉了幾口飯,沒一會兒又掏出手機來,對著螢幕傻笑。
賈柏言好奇地探頭,想看一下他在看什麼,卻被他避了過去。
在他第三次做出這種行為的時候,聞紀年突然伸手,把他的手機奪了過來。
仲星燃猝不及防被他搶走,當即崩不住地大笑起來,同時舉起雙手投降,“你別生氣,我只是錄著玩兒的。”
聞紀年一看螢幕,才發現他拍了好幾條自己吃飯的影片,有一次米粒還沾到嘴角上了。
“無聊。”他把手機丟還給仲星燃,低下頭繼續吃飯。
仲星燃歪著頭看他的臉,“你生氣了嗎?”
聞紀年沒忍住,“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醜死了,快刪掉。”他無奈地笑著說。
仲星燃也咧嘴笑了,“我才不刪,哪裡醜了,明明很可愛啊,你吃飯的時候腮幫子鼓鼓的,像只細嚼慢嚥的小貓。”
“神經病啊你,什麼破比喻。”
賈柏言被迫吃了一嘴狗糧,滿臉黑線地搬著凳子離這兩人遠了點。
在車上能秀,吃飯也能秀,幹什麼都能秀,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杜康看著兩人鬧來鬧去,聞紀年臉上是他從沒見過的縱容和笑意,在對上他陰沉的目光時,那抹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冷冷淡淡地和他對視了一眼。
他心裡頓時狠狠地揪了一下。
大家吃飽喝足後,木緒儒說道:“接下來,我們來玩個遊戲。”
陸謙隨摸著肚子說:“不是吧,剛吃完就玩,會吐出來的。”
木緒儒笑道:“放心,不用你們站起來,我問五個問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