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黃粱決定要在村裡辦一場喜事。
就在這一天,田秀芳穿著紅嫁衣,歡天喜地的去村口接下工回來的黃粱。等到黃粱回家後,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她了。
她這一消失,就足足消失了十年。
聞紀年說:“村裡鬧鬼的事是因為她?那個紅衣女子就是她?”
胡辛恍然大悟,“難怪村長還讓我們不要給紅衣女子指路,也不要跟懷孕的女人講話。”
“我雞皮疙瘩起來了,所以那個墓又是怎麼回事?”白嫿搓了搓胳膊問道。
神婆說,“那是黃粱給她立的衣冠冢,那天我被村長拉到墓地,大晚上的我覺得很害怕,掙脫了他就想離開,可有人在我的後腦勺上打一下,我就不省人事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村子家的地窖裡。”
村長舉起手,“我能辯解幾句嗎?”
大家都看向他,沒想到npc還要辯解。
村長說:“我根本沒有襲擊她,那天在墓地,我也被人敲暈了,醒過來時墓地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的地窖。”
賈柏言對木緒儒道:“這算狡辯嗎?怎麼npc老是還會狡辯?”
木緒儒笑著說:“村長,他們不相信你怎麼辦。”
村長露出啞巴吃黃連的表情,似乎真的很無辜。
聞紀年問道:“能詳細說說,你為什麼要讓神婆去超度田秀芳嗎?她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村長說:“作為一村之長,我其實揹負這個壓力十多年了。因為鬧鬼的事情,眼看村子裡越來越沒落,大家都搬走了,只剩下我們這些老人家。我心裡焦急,這才把神婆叫到了墓地,希望她儘快施法超度。”
“他說的是真的嗎?”聞紀年轉向神婆。
神婆沒有說話,木緒儒揮了揮手道:“神婆的任務已經完成,你可以先下去了。”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各自思考起來。
胡辛說:“不對,我還是覺得村長有問題,我們可以搜查他家裡嗎?”
邵雲贊同,“我也覺得是村長撒謊,神婆說的不像是假的。”
下午,所有人來到了村長家裡。
第一天他們就來過這裡,這次也一樣,並沒有多出來什麼線索。村長是個文化人,偶爾還看點書,大家甚至把書頁裡面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出來任何有用的提示。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路過的村民大聲聊天道:
“哎,你聽說了嗎,今晚有戲班子要來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