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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死,看見了車窗外仲星燃一副難看到要死的表情。
宋玉珍嬌笑著捂嘴道:“反正你們在淞南有一套愛巢,就不必引人注目地去開房了。快上去吧,晚上別折騰的太晚,明天還要去籤戀綜的合約呢。”
聞紀年:“……”
和仲星燃住一晚?他真的會謝。
儘管兩人心裡都極度嫌棄彼此,但在經紀人和助理面前,為了不被當成神經病送進醫院,他們還是默契地選擇保持沉默。
在仲星燃下車時,李明明往他兜裡塞了一包東西。
他推了推眼鏡,扭捏著邀功道:“你們太久沒住這裡,我怕那些東西都過期了,所以給特地你買了新的。”
說完這句話,他還稍微臉紅了一下。
安全/套的盒子角和瓶子裡晃盪的潤/滑液,透過衣料磕碰到仲星燃的大腿外側。
他低頭看了眼,努力剋制自己,才沒一拳揍在這個娘炮臉上。
宋玉珍隔著車窗囑咐他,“燃燃呀,晚上別玩得太晚,上次就是因為你沒讓紀年好好休息,他第二天去片場的時候眼睛都腫了,化妝師給他冰敷了半個小時才消下去呢。”
那語氣,活像在教育女婿。
仲星燃感到這個世界過於離譜了,他很希望有朝一日能見到五年後的自己,掐著脖子問他到底為什麼要跟聞紀年結婚。
你沒事兒吧?
你們沒事兒吧?
聞紀年見他一副馬上就要掀翻車子的架勢,趕緊打斷道:“珍姐,我們先上去了。”
“好嘞,明早八點,我來接你們去機場。”宋玉珍衝他們揮了揮手。
明天的戀綜合約兩人都要到場,因此得趕早班機飛燕中市。
聞紀年應了一聲,看著車開走。
他們前腳剛走,仲星燃後腳就變了臉色。
“上樓吧,走狗。”他向來心眼小,被叫了混子一定得叫回來,斜著眼睛看向聞紀年道。
聞紀年懶得理他,轉身往電梯走去。
他注意到這裡是高檔小區,裡面的房子幾乎都是超過200平的大平層,兩人各自佔據一間房,應該能互不干擾地度過今晚。
上到22樓後,仲星燃刷指紋開了門。
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兩人都安靜了。
他們“家”的客廳裡,有一個巨大的泳池。泳池旁邊是沙灘椅和下沉式沙發,只不過因為長期沒有人住,裡面並沒有水。
天花板不是普通的天花板,而是換成了一面和泳池一般大的鏡子。
仲星燃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好歹也跟兄弟們看過幾部片子。他一下就聯想到了這個泳池的用途,頓時臉色堪比糊底的鍋盔。
聞紀年也無語透頂,五年後的仲星燃,是個色/情狂吧,這麼大的房子就是拿來荒/淫無度的?
眼見泳池和客廳佔掉了很大一部分空間,他心裡陡然升起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仲星燃扭頭和他對視了一眼,雙方的眼中滋生出同樣的擔心。
他們迅速越過泳池,推開了位於盡頭的房門,於是發現一件更喪心病狂的事——整個房子只有一間臥室。
聞紀年看著那張kgsize大床,以及散落在各個角落的用具,終於忍無可忍地說:“你真變態。”
仲星燃鬱悶了一晚上,馬上被他這句話點燃。
他勃然大怒:“變態的肯定是你好吧!這些……玩具,我見都沒見過!那個球是幹嘛的?還有手銬,我操,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們gay還真是玩的開啊!”
作為直的不能再直的人間鋼鐵,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對他來說衝擊力是多麼巨大。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