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巧克力的時候人會特別容易口渴,尤其還是這種黑巧。”
賈柏言不信邪,甩開膀子就開始吃。
吃到第五條的時候,他就不行了,而盤子裡還剩下不少。
聞紀年對巧克力有點陰影,對仲星燃說:“你先來吧。”
仲星燃剝開一條巧克力吃了下去,看見他沒什麼痛苦的表情,聞紀年這才放心。
他也吃了五條後,又擺了擺手示意要喝水。
聞紀年等了三十秒,接替了他的位置,撕開包裝往嘴裡塞了一塊巧克力。
仲星燃喝了半瓶水,總算緩過來了,看著他用細長的手指夾起巧克力吃下去,蔥白的指腹上沾了點巧克力醬,他便伸出舌頭把那點醬舔掉。
仲星燃忍不住眯起眼睛,壓低聲音道:“好吃嗎?”
“還行。”聞紀年慢慢地咀嚼著。
“什麼味道?”
“你不知道嗎?”
聞紀年吃東西的樣子很優雅,嚼得時候也漫不經心的,仲星燃看見他這幅勾人的模樣,不禁就想調戲他。
“我是說,它在你嘴裡是什麼味道?”他盯著聞紀年的嘴唇,笑道。
聞紀年發現了他的惡劣,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怎麼,你想在鏡頭面前接吻?”
賈柏言在他們旁邊喝水,兩人都沒有對著麥說,卻被他全部聽到了耳朵裡,他嘴裡的水差點沒噴出來。
這兩個人真的是,好過分!
聞紀年挑釁的樣子實屬罕見,一下子就點燃了仲星燃,他用瓶口抵著嘴唇,悶悶地笑了起來。
老婆有點太會撩了怎麼辦?
得找機會讓他嚐嚐厲害才行。
【小情侶又摘麥又摘麥!好討厭啊,就不能讓我們聽一聽嗎!】
【我不管,每次他們摘麥,我都預設是在討論床上的事。】
【看口型,我好像看到甜甜在說接吻。】
【真的假的?我等下去看回放,一幀一幀給他放慢看!】
聞紀年吃了幾塊之後,覺得口渴得不行,於是到旁邊去喝水,換了仲星燃繼續。
陸謙隨痛苦地說:“玩完這個遊戲,我短期內再也不想吃巧克力了。”
“你有我難受?我還在減肥呢。”白嫿比他更痛苦。
好不容易完成了挑戰,最終邵雲和夏斐是最後一名,兩人只得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坐了二十個俯臥撐。
聞紀年喝水都快喝飽了,擦了擦嘴角說:“我們現在可以向神婆提問了?”
木緒儒笑得很雞賊,“當然可以。”
他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神婆回答說:“是黃粱的妻子,田秀芳。”
“黃粱的妻子?村長為什麼要給她做超度?”胡辛疑惑道。
神婆閉上嘴巴,看向木緒儒。
木緒儒說:“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接下來你們需要完成第二個挑戰,才能繼續問。”
賈柏言:“whatthefuck?”
仲星燃趕緊捂住他的嘴,禁止他偶像失格。
接下來,木緒儒陸陸續續拿上了榴蓮、剁椒、酸橙等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們足足吃了一上午,才盤點出一些來之不易的資訊。
田秀芳是黃粱的妻子,原本是安福村的支教老師,為人溫柔大方,她曾經給黃粱生過一個孩子,但那個孩子被人販子拐賣了,從此她就有點精神失常,經常說有人家暴她。原先村裡的人以為她身上的傷痕是黃粱弄的,還去找過婦女組織來主持公道,但黃粱寵她寵得不行,根本不會動手打她。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黃粱因為沒錢,一直沒有給過她一個像樣的婚禮,在她第二懷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