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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不用搞髮型,我有點受不了大雄的髮型出現在我甜的頭上。】
【這個眼鏡好可愛,好少見這麼卡哇的甜甜,給媽媽親親!】
【咦,怎麼就甜甜和緒導,其他人都在給蝦仁布置生日場景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在佈置另外一個景?】
【姐妹!打住,別說了!】
【啊,我忘了,噓噓噓——】
【你們在說什麼?我昨天走得早,發生了什麼嗎?救命,誰來告訴我一下!】
幸而聞紀年根本沒在意彈幕,兩人回到村裡後,直奔1號棚而去。
聞紀年剛進村就覺得不太對,平時早上這裡都有很多村民,但今天路上幾乎看不見什麼閒逛的人。
直到他看見那條拔地而起的街道,他吃驚道:“這條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記得昨天晚上還沒有。”
木緒儒心想,那是你男人給力,他舉起小喇叭說:“歡迎來到‘童年街’,這是我們給積分
聞紀年進到棚裡之後,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仲星燃。
其他幾對cp圍坐在森林小屋前面打牌,四面圍滿了攝影師,唯獨不見仲星燃的身影。
陸謙隨招呼聞紀年道:“紀年, 快過來打牌,我輸了好幾把了,就指望你帶我飛呢。”
聞紀年看了看周圍問:“你看見仲星燃了嗎?”
“沒有, 可能補妝去了吧。”陸謙隨說, “對了, 晚點你記得躲進花瓣裡,我們把蛋糕遞給你。”
他們的原計劃是, 讓聞紀年躲在巨大的蓮花玩具裡面,然後捧著蛋糕在仲星燃面前緩緩盛開,整個畫面充斥著濃重的土狗氣息。儘管這場面十分雷人, 卻還是獲得了所有人的一眾支援,反正躲在花瓣裡面的也不是他們。
“我一會兒進去,時間還早。”聞紀年搜尋著仲星燃的身影,心不在焉地回答。
奇怪的是,整個下午仲星燃都沒有出現, 棚裡倒是湧入了一群矮小的哆啦a夢, 圍著他繞圈圈玩。
聞紀年被這群小哆啦a夢吸引了注意, 按照節目組的安排帶他們一起玩了幾輪遊戲。
木緒儒給李明明打了個電話, 那邊說是仲星燃身體不太舒服,臨時請兩個小時假,等晚上切蛋糕的時候再過來。
木緒儒知道他在玩偶服裡面悶了很長時間, 擔心地小聲問:“不會是中暑了吧?”
“沒有沒有, 您別擔心, 不是中暑。”李明明有點一言難盡, 看了看呆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的仲星燃,胡編亂造道,“他只是……有點累著了。”
“好,沒有中暑就好。我叫他別躲玩偶服裡,這傢伙也不聽勸,你讓他好好休息吧。”木緒儒很無奈。
李明明想起了他的叮囑:“哦對了,這件事您千萬別告訴聞哥啊,我陪他歇一會兒就過去。”
“我知道,他不想讓紀年擔心嘛。”木緒儒說。
李明明結束通話電話,走向仲星燃道:“燃燃,你真的不要緊吧?要是實在不舒服的話,我還是叫醫生來給你看看,放心,絕對不會讓聞哥知道。”
仲星燃揮了揮手,眼睛裡仍然沒精打采的。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聞紀年呢?不應該啊,真不應該。
他腦袋裡反反覆覆地迴盪著三個字:不應該。
熬過了第一反應所帶來的驚悚和嚇人,他現在只覺得這件事離譜到堪比彗星撞地球。
他從小到大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個同/性戀,儘管家裡家教嚴格不許早戀,但看見漂亮的女孩子還是會跟兄弟們相視一笑。賈柏言他們一起看片的時候,偶爾他也會參與其中,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青春期男生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