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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直男似乎都很喜歡做一些難以解釋的舉動,他原本只是想找發聲點,而不是被牽著手去摸人家腹肌。看來以後在和仲星燃當朋友時,他需要試著去接受他這些習慣。
經過兩天時間的準備,粉絲見面會如約而至。
這次的見面會是在南島市中心體育館舉辦的,嘉賓們提前一天入住了附近的酒店。
見面會當天,場館外擠得水洩不通,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粉絲,不少沒買到票的人也來到了現場。
外面滿大街都是應援,仲星燃的粉絲包了全市交通渠道應援,地鐵、公交上隨處可見他的巨幅海報和標語。場館正前方最大的花牆是聞紀年家的,他家包攬了周圍所有的甜品店和咖啡店,每個進去的粉絲都會得到可愛小禮品。
跟兩家不相上下的,自然是燃年雙人應援,應援車一輛輛地圍著場館繞,甚至還出動了無人機。
聞紀年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見了樓下轟動的場景。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人氣,不是微博上幾十萬條喊哥哥的評論,也不是每次一有點動靜就空降熱搜的體質,網路上的粉和黑打成一片,而現在來看他的只有真心喜歡他的人。
線下應援是最能讓他體會到,原來自己是被這麼多人真實地愛著的。
即使隔了很遙遠的距離,也能看見他和仲星燃的應援色,那麼多人為他們從天南地北趕來,站在炎熱的場館外舉著手幅和燈牌。那麼多人期待著見到他們,和他們說一句話,拿到一個簽名。
儘管其他嘉賓也有很多粉絲到現場,但已然被淹沒在他們兩家的人群之中——這就是頂流,無可撼動的地位。
同時他再度意識到,他和仲星燃的解綁,將會撬動一盤多麼巨大的蛋糕,也許遠比他想的要大。
張可可在外面敲了敲門道:“聞哥,我能進來嗎?”
“請進。”聞紀年說道。
張可可刷卡進門,手上搭著一堆衣服,身後還跟了一群工作人員。
“聞哥,你把外套脫下來換上這個吧。”她拿了件普通的夾克遞過去,“樓下粉絲實在太多了,你要是就這麼下去,肯定走不到場館。等會兒會有工作人員假裝是你,你穿著他的衣服,和小雅一起出去就行。”
小雅是二助,也是個年輕機靈的小姑娘,把手中的棒球帽給他道:“聞哥,你戴這個吧,平時你不太會穿成這樣,他們肯定認不出來的。”
聞紀年接過衣服和帽子換上,為了分流,所有的嘉賓都是分開住的,所以他並沒有和仲星燃一起。
他問張可可道:“仲星燃怎麼過去?”
像他那麼扎眼的身高,就算套個麻袋,也能在人群中被一眼認出來吧。
張可可面露無奈:“燃哥一早就下去了,被堵了一個小時才到場館。你的替身原本是替燃哥的,他身高一米八五,穿個增高墊就可以以假亂真了。本來這個主意也是江昆想的,不過燃哥讓他把替身給我們了。”
聞紀年皺了皺眉,“會堵得這麼嚴重?”
張可可嘆了口氣道:“這都算輕的了,今天來的畢竟是買票的粉絲。你忘了上次在機場了嗎,那群人直接讓你誤機改航班了,他們不小心擠到路人,還上了新聞,害你被黑粉罵了好幾天。”
她又說:“那次之後,ztr就發了宣告,嚴令禁止機場大規模擁堵,仲總也給你增派了保鏢,秩序這才稍微好一點。雖說他們不會像以前那麼瘋狂,但今天得趕時間,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聞紀年一邊聽她說話,一邊和眾人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到電梯口的時候,張可可和他們分開了,提前下去帶著替身出去,好轉移粉絲的注意力。
他們所在的樓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