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顫抖起來。
仲星燃在他面前向來是順從的樣子, 但一到這方面就換了個人,慣會使各種手段逼他就範。
聞紀年心裡湧起一種下意識的閃躲,用力掙了掙, 卻沒有掙開分毫。
“別亂動,我不想弄傷你。”仲星燃低低地說。
聞紀年頓時呼吸一窒……
……………………
仲星燃惡劣地停下來, 逼問道“還接不接吻戲?回答我。”
聞紀年癱軟的靠在他身上,眼底都是淚,透明的水色將琉璃似的眼珠浸潤得更加清澈動人。
他斷斷續續地說“是你……先說……要找舞伴的……”
仲星燃“嘖”連一聲, “都說了是口嗨,你還跟我嘴硬是不是?行啊,聞紀年,一會兒別求饒。”
他二話不說, 把人打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不一會兒, 裡面傳來輕聲的嗚咽。
……
第二天早上,聞紀年睡得很沉。
仲星燃輕手輕腳地起床,先看了看那朵彩繪牡丹花, 昨晚他一時失控,把那塊面板弄得有點破皮。
他輕輕碰了碰, 聞紀年在夢中瑟縮了一下,發出小聲的抗議。
仲星燃附身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安撫道“好了好了,不弄你了,好念念。”
昨天他逼著聞紀年親口承認有多愛自己,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接吻戲、親密戲, 又讓他說了不少羞/恥的話, 這才善罷甘休。
此時仲星燃就像打了勝仗的將軍, 從內到外都極其舒坦和滿足, 也沒有了繼續興師問罪的心思,只想好好把人捧在手心裡寵。
他走到外面去打電話訂餐,又讓前臺買了藥送上來。
聞紀年的開工時間是上午十點,這會兒還有兩個小時,可以讓他再多睡一會兒。
跟服務員一起上來的是胡辛,他手裡還牽著個仲星雨。
“還給你,昨晚給她訂了單獨的房間,讓女服務員陪她一起睡的。”胡辛麻木地說道。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的第一想法就是,以後他談戀愛了一定要加倍報復回去,這對情侶實在是很過分。
好在仲星雨從小上寄宿學校,即使不在家裡睡也不哭不鬧,只纏著讓他給講了個睡前故事就作罷了,這一點比同齡的小孩要好得多。
仲星燃剛好想問他劇本的事,於是對仲星雨道“你進去待著,嫂嫂醒了就給我打電話,安靜點別吵著他睡覺。”
仲星雨一聽嫂嫂在裡面,甚至都沒追究他昨晚拋下自己的事,轉頭一溜煙跑了進去。
胡辛表情詭異道“紀年是你們仲家人的剋星吧,一個兩個都這麼五迷三道的。”
“哼,小屁孩而已,她懂什麼。”仲星燃對他做了個手勢,“請你去樓下喝杯咖啡,順便聊聊劇本的事。”
兩人走出房間,去了三樓的咖啡廳。
仲星雨小心翼翼地關上門,脫掉鞋子爬到床上,動作很輕很輕。
漂亮嫂嫂睡得很沉,連她爬上床都沒察覺到。
她趴在枕頭上,近距離地觀察嫂嫂。
和昨天不一樣,他今天顯得毫無冷感。
碎髮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顯得有一絲脆弱。被子將他從頭蓋到腳,從僅露出的脖頸面板能看得出,他應該渾身上下都這麼白。細密纖長的睫毛垂落下來,隨著呼吸出現細微的起伏。嘴唇看上去有點腫,還破了點皮,鼻尖紅紅的。
仲星雨覺得嫂嫂看起來好可憐,似乎被狠狠地欺負了,可是又好好看,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人,忍不住看著他發呆。
這一發呆就是十多分鐘,她看得眼珠子都轉不動。
過了一會兒,她看見嫂嫂的脖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