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罵了句街,脫下自己的外套將他包住,開啟車門繞了過去。
他蹲下身道:“上來,我揹你出去打車,別凍感冒了。”
他叫了李明明過來把車開走,因為等他來要一段時間,仲星燃怕聞紀年待著不舒服,便決定先帶他打車回去。
聞紀年雖然不太清醒,但對著熱源還是有本能的嚮往,摸索著爬到了他背上,仲星燃罵罵咧咧地揹著他往回走去。
他本來想著下死手可勁兒折騰一番,讓聞紀年知道他的厲害。可才剛脫了件衣服,聞紀年就沒有骨頭似的貼上來,往他身上蹭,說自己冷,他當場就沒骨氣地心軟了。
“你就是吃準了老子捨不得拿你怎麼樣,才到處造謠我腎虛,還揹著我跟小白臉喝酒。”他啐了一口道。
聞紀年在他背上漸漸恢復了點力氣,無聊地揪他的耳朵玩。
仲星燃罵道:“別扯了,被人拍到又要說我是老婆奴,媽的老子都快顏面盡失了。”
上回代拍拍到他在片場幫聞紀年繫鞋帶,營銷號連著三天說他是老婆奴,他也被朋友們笑了三天。
聞紀年倒是很聽話地放下手,他喝多了向來比平時要乖順點。
仲星燃沒法佔身體便宜,只能佔嘴上便宜,“叫聲哥哥來聽聽。”
“哥哥。”聞紀年環住他的脖子,乖乖叫道。
仲星燃舔了舔嘴唇,感到更加欲/火焚身了,他加快了腳步,準備等回家後大幹一場。
“再叫聲老公,說親親老公,我好喜歡你哦。”
“親親老……嘔!”聞紀年說了幾個字,開始乾嘔起來。
仲星燃忙道,“別吐別吐,等我把你放下來再吐!”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聞紀年低頭吐了他一身。
仲星燃:“……”
他只好把聞紀年放下來,用帽子遮住他的臉,打了一輛車回去,路上還遭到了司機大叔的白眼和嫌棄。
好不容易帶著他回到家,仲星燃看見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道具,簡直感慨自己是造了什麼孽。
聞紀年此時已經徹底不省人事,別說配合他了,估計對他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仲星燃自認倒黴,硬著頭皮把他扒光了扔進浴缸裡沖洗。
聞紀年是沒什麼反應,但他反應很強烈,只能等幫人洗完澡之後,自己又去衝了個冷水澡。
回到床上,仲星燃報復性地在他身上留下很多痕跡,咬著牙心想明天早上我跟你沒完。
結果
仲星燃因為要在老婆面前樹立威信, 勉強耽誤了一天訓練時間,在家裡柔聲細語地把人給哄好了,第二天又馬不停蹄地滾去了舞室。
他發現人果然還是不能憋的, 前幾天因為一邊憋著一邊進補,萬年不長痘的他甚至爆了兩顆痘, 這可把化妝師給急壞了,以為他訓練得太辛苦內分泌失調。
經過一天的“調理”, 他那兩顆痘消失的無影無蹤,化妝師直呼神奇。
仲星燃得意地想, 等到他婚後,應該永遠不會用到化妝師的痘印貼了。
由於那天狠狠幹了個爽,他對聞紀年也粘得不行, 休息間隙全都在和他發語音打影片,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舞蹈老師在第十幾次聽他夾著嗓子說:“寶寶親親,看劇本看得累不累,休息一會兒讓我抱抱,麼麼麼麼麼。”,終於忍受不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尼瑪,誰說仲星燃是個事業批, 為了訓練幾天幾夜不休不眠的,這明明是隻會說疊詞的撒嬌精好嗎,真叫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快,訓練接近尾聲,演唱會如期而至。
仲星燃的門票向來是一秒沒,因此他特地給家人朋友預留了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