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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紀年心裡忽然就平靜了下來,他感覺到了仲星燃滿得快要溢位來的依賴。
表面上嘴硬地同意和他分開各自睡覺,晚上又悄悄摸過來找他,這是什麼幼稚鬼的行為啊。
他快速轉過身,一把捏住了仲星燃的臉,“讓我抓到了,你這個採花賊。”
手掌下面的面板立刻變得滾燙,仲星燃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還沒睡著啊。”
他像是一個被抓包的小偷,放在聞紀年腰上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藏,尷尬地愣在原地。
聞紀年笑道:“你不是說,不敢跟我睡一張床嗎?不是在正式辦婚禮前要保持距離嗎?不是還沒學會那些事情嗎?”
一連三個問題,把仲星燃問得啞口無言。
“我……我害怕打雷。”仲星燃支吾著說。
聞紀年笑罵,“扯淡,這麼小的雨打什麼雷。”
仲星燃見糊弄不過去,只好舉起雙手投降道:“好吧,我只是想你了,我什麼都不做。”
聞紀年鬆開他的臉,眉眼含笑,“不然你還想做什麼?”
仲星燃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頓時尾巴藏不住了。
他貼過去抱住聞紀年道:“老婆,錄完這季我們就回淞南吧,我想去淞南住幾天。”
他已經網購好了一堆道具,淞南的房子也正好適合,現在就差把聞紀年拐過去了。
聞紀年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斜睨他一眼道,“你個小色/情狂。”
仲星燃用腦袋在他身上撒嬌似的蹭了蹭,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睡了。
他身上的溫度太高,半夜把聞紀年熱醒了兩次,想掙脫他還不讓,抱寶貝似的抱得死緊,手腳並用地纏在他身上。
整一個晚上,聞紀年都睡得極其不安穩。
第二天醒來後,他很認真地告訴仲星燃,以後只要是錄節目期間,他們都必須分開睡。
仲星燃失落地垂著腦袋道:“我影響你睡覺了嗎?我打呼嗎,還是會踢人?不應該啊,我睡覺挺老實的。”
聞紀年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你頂到我了。”
還頂了一整夜。
仲星燃的臉刷的紅了,摳著手指頭說不出話來了。
早上,那個扮演的神婆npc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賈柏言驚道:“原來你們昨晚找到她了?好厲害啊!”
白嫿也詫異地問:“你們是在哪裡找到她的,難道那個哭聲是她發出來的?”
胡辛跟他們簡單地說了昨晚發生的事,陸謙隨感慨道:“居然是村長乾的,我還以為就我想綁架她回來給我招財呢。”
“我們帶她去村長家吧。”聞紀年說道。
二十分鐘後,眾人來到了村長家裡。
木緒儒說:“首先恭喜大家,找到了神婆,接下來是第二案《消失的新娘》,下面有請神婆為我們提供她的證詞。”
神婆說:“我是被村長綁架的,他威脅我讓我超度一個女人的亡靈,我探查到那個靈魂太過兇險,所以不想幫他的忙,他就把我綁到了地窖想逼我就範。”
聞紀年問:“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木緒儒做了個制止的手勢道:“你們要完成一個挑戰,才能向神婆提問哦。”
他讓工作人員拿來道具,“這個挑戰就是,吃巧克力,每組兩個人可以輪流出戰,必須要全部吃完才能提問。”
“巧克力有什麼難的,我一個人能吃十條。”賈柏言不以為然地說道。
“本次挑戰會提供水,但每喝一次水時間就要推遲三十秒。”木緒儒說,“最後一組吃完的,要懲罰做二十個俯臥撐。”
胡辛說:“這個還是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