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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絲凌亂地遮住眼睛。
仲星燃最後在身後逼問他,“錯了沒,還去不去酒吧了?”
聞紀年帶著哭腔第十幾次回答:“……錯了……不去了……啊……”
仲星燃吮了一口他的淚珠,有點控住不住自己。
“哭什麼哭,又沒弄疼你,真嬌氣。”他的嘲笑中帶著一絲寵溺。
更大顆的淚珠從美麗的眼睛裡湧出來,盡數被他吞進了喉嚨裡。
聞紀年不停地發抖,縮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仲星燃哼道:“比剛才乖多了,居然還咬老子,都把老子咬出血了。”
他反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那一口咬得挺深,痛得他“嘶”了一聲。手臂的傷口也裂開了,滲出一點血絲。
他放下手,重新將人扣緊了,在他耳邊低聲道:“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去酒吧,去一次幹/你十次。”
聞紀年哆嗦了一下,徹底安靜了。
仲星燃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抱著他心滿意足地睡去。
他睡了大概兩個小時,起床給木緒儒打電話請假的時候,發現聞紀年發燒了。
“該死。”仲星燃罵了一句,昨天那麼小心,他還是發燒了。
他馬上打電話給前臺,讓人送了退燒藥過來。
聞紀年躺在雪白的被子裡,臉燒得紅撲撲,下巴尖尖的,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愛。
仲星燃一邊用冷毛巾給他降溫,一邊心疼地自言自語,“誰讓你惹我的,還趁我睡著了悄悄溜出去……”
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仔仔細細地幫他擦汗。
聞紀年睡了一上午,期間醫生來打了一針,又被仲星燃伺候著灌了點藥和粥,到中午的時候就醒了。
其實他燒得不嚴重,只是因為昨天實在太累了,又補眠了一上午。
說實話,昨晚他是爽到了,但這種再來一次簡直要命。不僅耽誤了上午的工作,連帶整個身體都提不起力氣來。
醒來後,仲星燃小心翼翼地給他賠禮道歉,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說要回節目組。
仲星燃一聽就急了,“你這樣不行,先休息一天,不,我等下就去請個三天假……”
聞紀年蹙眉打斷他,“我沒事。”
他的眼神很不滿,好像仲星燃把他當成了一隻弱雞。
“好好好,你沒事,我不是說你有事,只是……”
聞紀年懶得聽他嘮叨,徑直往門外走去,在走到門邊時,他突然雙腿一軟,仲星燃趕忙伸手扶住他。
聞紀年臉色僵硬,故作鎮定地甩開他的手,扶著門框走了出去。
下午,兩人回到了節目組,繼續參與直播。
夏斐和白嫿悄聲咬耳朵。
“他倆上午怎麼沒來?”
“好像是紀年生病了。”
“生病了?”
“據說是發燒。”
“哇哦,發燒——”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變得曖昧起來。
“所以昨天那個圈內少主拍到的是真的?兩人在酒吧拉拉扯扯。”白嫿八卦道,“不過工作室馬上闢謠了,反正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今天他們上了個熱搜,標題是仲星燃聞紀年酒吧吃醋激吻,不過很快就被公司撤了。
看錄影片的視角,應該是當時離他們不遠的一桌。
圈內少主說自己在參加朋友的局,突然看見有兩個人好像他們,剛好想到他們在西洲錄節目,於是趕緊拿手機拍了一段。
影片裡看不清兩人的臉,但即使模糊成馬賽克,也看得出是兩個旗鼓相當的帥哥。
其中一個逼迫另一個抬頭,當著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