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關在外面一整夜,連聞紀年的手指頭都沒摸到,還被自己兄弟和npc笑,這一夜過得相當憋屈和悽慘。
,規定了以後在工作期間不能做太狠,就算是節假日也不能一晚上超過兩次。
仲星燃一邊心裡想著絕不可能,那我也太慘了吧,一邊嘴上乖順地答應了下來。
上午他們陸續玩了幾個遊戲,把每一層夢境的兇手資訊都解鎖了出來,然而實際情況還是讓人一頭霧水,找不到關鍵的頭緒。
《閣樓的梯子》兇手是個中年男人,一身黑衣戴著帽子,微微佝僂著背部。《不全的棋子》兇手似乎是個年輕人,頭上戴棒球帽,身穿黑色衝鋒衣,作案手段殘忍利落,直接用棒球棍猛敲死者的頭。《燈具的底座》,兇手看著二十多歲,和前面兩個人幾乎同樣裝束。
而《停擺的掛鐘》,也就是聞紀年這組,暫時沒有兇手資訊。昨天監控裡出現的男人,最後證實並不是兇手,而是從窗戶裡翻進來入室行竊的小偷,因為他出現的時間和死者的死亡時間沒對上。
大家陷入了迷茫,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胡辛琢磨道:“兇手穿的是我們的衝鋒衣,之前也推測過應該在我們當中的一個,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難不成我們有一半都是兇手?”
他們一共八個人,兇手佔了四個那還得了,不得翻天。
白嫿不相信地看著每一個人,“天哪,我感覺我被壞人包圍了。要是真的有四個人,那要想完全猜對也太難了吧,兇手之間會不會互保啊?”
“不一定是四個兇手。”木緒儒聽不下去了,發出友善的提示。
“哦,這樣,我說呢,要是四個也太誇張了。”白嫿點點頭。
聞紀年皺了皺眉道:“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人,阿凜在哪裡?”
賈柏言一愣,“對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個人了,那個造夢師,為什麼一次都沒有在他自己的夢裡出現過?”
胡辛若有所思地點頭道:“按理來說他應該出現,但我們從來沒見過他,緒導,有阿凜這個npc老師嗎?”
木緒儒笑道:“恭喜你們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既然你們提到了阿凜,那就不得不說起一件事,因為他長期從事造夢工作的原因,因此患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現在有一位心理醫生,也曾經是他的主治醫生小姐,她擅長催眠使人說出真話,讓我們歡迎小姐。”
門外走進了一個女人,
黑色長髮,戴著眼鏡,身上穿著職業套裝,看上去很專業的樣子。
她對大家鞠了個躬道:“你們好,我是。”
“歡迎老師。”大家鼓了鼓掌。
仲星燃的眼睛一亮,問道:“小姐是不是可以催眠兇手說出作案過程?那這樣不就變得簡單多了。”
“並不是。”木緒儒滿臉“你在想什麼呢”,回答他道,“小姐擅長挖掘病人深藏的內心,也就是他的潛意識。她可能會問出病人童年的經歷,或者他最在意、最畏懼的事,等等。”
賈柏言失望道:“好吧,我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
“現在有誰想要先嚐試被催眠?”木緒儒問道。
聞紀年看了看眾人說:“為了防止後面的機會需要透過挑戰才能獲得,我們可以把最可疑的人單獨分出來。”
他指了指幾個人道:“根據兇手的特徵,我,燃燃,陸謙隨和胡辛都是有可能的嫌疑人。”
聞紀年在錄節目或者片場,叫別人名字一般都是連名帶姓,或者在後面加個“老師”。但他自己都沒注意,剛才把仲星燃叫成了他的小名。
仲星燃的嘴角翹了起來,即使被列為嫌疑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反而樂滋滋地站到了聞紀年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