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總,我可不貪心,要是跟白家合作,他們要的可不止這一點了。」
白家是世樅宮最近在對接試探的同類合作方,楚焦不可能得到訊息。
但他還是知道了。
此言一出,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已經宣告落幕。
世樅宮看著那個粗製濫造的紙飛機,頓了片刻,倒是笑了。
紙飛機右下角的署名處明晃晃地落在他眼底,他也沒拆開,拿了鋼筆,簽了字:「楚總是個有意思的人,我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把飛機放在桌面,他抬頭看向那人:「合作愉快。」
楚焦定定看了他伸出的手幾秒。
手套包裹下的指節他觸碰過,也觸碰過他,玉竹似的修長。
隔著手套相握,觸感總有些不對。
世樅宮與人合作握手從不摘手套,這是圈內預設的事情和規矩。
楚焦扯起唇角,兩手再次交握:「合作愉快。」
水聲潺潺,世樅宮站在洗手檯前,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擦乾後戴回手套。
察覺到一道視線,他抬頭從面前的鏡子向後望去。
楚焦抱臂靠在洗手間門口,會議上的形象全無:「世先生什麼時候下了我的床,我怎麼沒印象呢?」
世樅宮收回目光,理了理衣領,淡淡道:「楚總,昨夜的事算是誤會一場,」
楚焦嗤笑一聲,懶散看他:「誤會一場?難道不是世先生趁人之危?楚某喝醉了,腦子轉不過彎來情有可原,難道世先生也沒腦子了嗎?」
「昨夜真是酣、暢、淋、漓的一夜,世先生要是覺得沒什麼,不妨也試試——」
楚焦緩步走來,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完了未盡之語:「內·射是什麼滋味。」
世樅宮終於抬眼看他,男人微扯唇角,虹膜底部是熔岩與火山,惡意和陰沉壓縮成一片驚人的危險。
他腦內卻是出現了這人另一副面孔來。
楚焦殷紅唇角的涎·液來不及吞嚥,迷醉的汁水從柔軟唇舌溢位,讓他硬朗的蜜色的臉龐泛起一片晶瑩的亮色。
剛開始似乎很痛,一直在掙扎,後來大概是shuǎng了,意識混亂間聽話了一會兒。
他後半程清醒了些許,帶著怒火反抗,像一隻暴躁的虎,偶爾悶哼一聲:「世樅宮你大爺的!」
世樅宮壓制住他,在主臥床頭櫃裡找到了條項鍊,束縛住某個可憐兮兮的地方,故意讓他無法釋·放。
楚焦憋得青筋鼓脹,腹肌緊繃,不知是痛還是舒服,喘息聲急促,讓世樅宮解開。
世樅宮怒氣未消,拍了拍他的臉,嗤笑道:「你不是挺喜歡的嗎?絞那麼緊……」
楚焦胸膛劇烈起伏,汗液滾落。
「……」
世樅宮從回憶中抽離出來。
楚焦目前的反應他有所假設。
至於應對方法……世樅宮沒有回應他的問題,面不改色道:「趁人之危?」
「看來楚總真的要治治腦子,昨晚楚總主動貼上來,如今卻顛倒黑白。」
楚焦想不起細節,聞言挑眉:「我主動?」
世樅宮:「具體過程我無法證明,不過要是楚總變態到給自己房間裝監控,也不是沒有證據。」
話落看了看腕錶:「楚總,我還有事,先走了。」
楚焦沒攔他,眸光莫測地望著他的背影:「……」
他還真裝了。
第48章
楚焦的每一位助理都是生活助理,24小時隨叫隨到。
新來的高助理跟著他回了住處。
楚焦正兒八經住的地方在一處佔地頗大的別墅,前後花園景緻優美,傭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