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充官職。
“如果一直積分不夠,科舉也沒有成績,就只能一直留下學習。
“對於這群讀書人,在國子監裡留得過久,其實是一種恥辱。俞漸離想快些得到官職,就只能次次優秀才可以。”
見紀硯白離開的途中垂著眼眸沉默不語,曇回隨口道:“您煩惱也是無用,我們家中能說得上話的都是武將,最多跟著軍師,可他的身體能去軍隊吃苦嗎?
“除非您求到皇后娘娘或者太子那裡去,可那樣的話,俞漸離的日子也不會太平咯,明知言就是例子,您只能一直護著他才能過得安生。”
“你想得還挺多。”紀硯白不是會多管閒事的人,隨便聽聽就行了,並未繼續思考下去。
曇回也沒當回事,繼續絮絮叨叨地說起了近期發生的其他事情。
晚間,陸懷璟來了養病房。
他的身份尊貴,養病房的大夫不會攔著他,他暢通無阻地進來,先看到了在照顧的明知言。
他的白眼險些翻到頭頂去,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午間就沒看到你們去饌堂,晚間也沒去,打聽了才知道你們倆下午都沒去上課,我才知道訊息。”
明知言坐在床邊,語氣沉穩地回答:“確實沒想過通知你。”
“我只是過來看看俞漸離死了沒!”說完快速在俞漸離身上掃了一眼。
俞漸離在和他對視後,對他微笑:“勞煩掛念。”
確定俞漸離沒事,陸懷璟才彆彆扭扭地說道:“死了也無所謂,這樣我又成國子監最好看的人了。”
明知言冷笑了一聲:“多慮了,也沒人想過和你爭這個。”
“我來看俞漸離的,和你說話了嗎?你怎麼這麼欠,總和我說話,不知道我煩你嗎?”
“不請自來,來了這裡還不許這裡的人說話,這是什麼規矩?”
俞漸離看著他們二人一陣頭疼。
他方才暈過去,在紀硯白抱著自己四處找養病房的時候吹了風,被迫醒來。
剛午睡了一會兒,醒來便聽這二人爭吵,不由得又是一陣頭痛欲裂,乾脆又仰面躺在了床上,抬手扶著額頭。
就算這樣,意念還想勸阻二人爭吵,於是抬起另外一隻手示意他們不要吵了。
明知言見俞漸離的情況惡化,連忙過去檢視他的情況,同時怒道:“你非要到病人的面前吵鬧嗎?”
陸懷璟也快步到了床邊,緊張地看了看俞漸離的情況,接著嘟囔:“還不是你氣我……”
俞漸離勉強地擺了擺手:“別……吵了。”
兩個人終於安靜了下來。
俞漸離腦中一片混沌,甚至出現了耳鳴的情況,合上雙眼便不想睜開。
旁邊的兩個人也很安靜。
明知言默默起身去尋了大夫,陸懷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看大夫為俞漸離診脈,接著跟了出去。
明知言先打聽了俞漸離的情況,聽到都是舊疾後,蹙起的眉頭始終不見舒展。
陸懷璟則是詢問:“吃什麼能滋補一番?價錢不是問題,我派人出去買。”
大夫稍微斟酌後回答:“有倒是有,不過也只能緩解一二。”
“能緩解也行啊。”
大夫到一邊拿起毛筆,給陸懷璟寫方子。
明知言本想回到房間繼續照顧俞漸離,思考後又停步回身:“陸少爺那邊可有輕巧些的弓箭,可以借給漸離用些時日,待月試後便可歸還。”
“有旁人送的,輕不輕不知道,我得回去挨個看看。”
陸懷璟那邊不缺好東西,好些物件也都是旁人送的,收得多了,好些都收了起來,甚至沒空拿出來把玩。
此刻問他,他還需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