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我跟他單獨聊聊。”週末直接對柳夏說道。
“我不出去!我要跟他理論!這個人太差勁了,真煩人!”
週末忍不住蹙眉,語氣已經有點不友好了:“你真的很煩,為什麼總是聽不懂話?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柳夏被週末說得一陣委屈,差點紅了眼眶,遲疑了一下,才說:“那你……把這些改好了,給我送我班裡去。”
“這些東西你單獨跟程樞敲定,我看最終結果就行,出去以後把門帶上。”
柳夏離開之後,週末看著杜敬之,依舊是微笑,也不說什麼。
杜敬之從辦公室裡找回了足球,一拍桌子,叫囂道:“怎麼,聽說你要跟我談談?”
“你是體育課?”
“你家體育課在最後一節啊?自習課改的。”
“哦。”
“怕不怕,杜哥無所不在。”
“不怕,喜歡。”
杜敬之白了週末一眼,拿著球就要開門離開,結果週末快步追上他,拽著他到牆邊,站在這裡,從門玻璃看不到門內的他們。
週末抱著他,模樣依舊笑嘻嘻的,說著:“我沒想到這邊就她一個人,開窗戶也是為了速戰速決,她說不定她覺得冷了,會趕緊走,誰知道她會這麼做?”
“我說你拒絕人能不能幹淨利落一點?她這麼沒完沒了的,不是她的臉皮絕頂厚,就是你拒絕的不到位。”
“好,我的錯,我道歉,我這回肯定處理好。”週末說完,按著杜敬之的肩膀,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結果一下沒親夠,捧著他的臉,去吻他的唇。
“滾蛋,發情期啊你?”他說完就推開週末,轉身開啟門走出去了,正好跟進來的程樞打了一個照面。
杜敬之剛走出不遠,就收到了週末的簡訊:嗯,發情期,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幾乎沒猶豫,直接原路返回,到了門口直接用球砸向週末。之所以敢這麼做,也是確定週末是籃球隊的,這麼丟過去一個球,就跟傳球一樣。
週末正在跟程樞說話,意識到球過來,下意識地用手一擋。球擋住了,卻還是因為衝撞的慣性,手背砸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還挺疼。
“發你個大頭鬼!”杜敬之說完,再次拿著球離開。
程樞有點不解,問週末:“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看起來時好時壞的?脾氣讓人捉摸不定。”
週末還在委屈地揉著自己的鼻子,回答:“搞藝術的人嘛,脾氣比較古怪正常。”
“啊……藝術成就還沒什麼呢,性格倒是挺到位的。”
“他早晚會出名的。”週末回答得很確定。
程樞又納悶了一會,還想問,週末就又開始說正事了。
其實,週末也很沮喪,他幻想著,杜敬之可以像跟杜媽媽撒嬌那樣,蹦蹦跳跳,聲音軟綿綿地跟他要糖吃。但是,杜敬之跟他撒嬌的方式就是:用!球!砸!他!外帶各種殺傷力不大的家庭暴力,再有就是撩完就跑。
杜敬之踢著球出去的時候,黃雲帆已經在門口等了,看到杜敬之就抱怨:“我說杜哥,你怎麼那麼慢?我還以為學生會的人為難你了呢,想進去看看,劉天樂還攔著不讓。”
“沒事……”杜敬之有點疑惑地看向劉天樂,沒說什麼,只是把球踢給了黃雲帆,黃雲帆立即帶球跑遠了。
劉天樂走到了杜敬之身邊,吞吞吐吐地說了起來:“杜哥,其實我上次……說岑威的那次,就是想罵這個人,不是針對那件事,所以你別往心裡去。”
杜敬之一下子就想到了劉天樂說岑威可能是同性戀,很噁心的事。因為這件事,他還難受了一陣,所以記憶深刻。
“怎麼了?”杜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