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吃飛醋還胡亂發脾氣,在別人看來,估計就是無理取鬧。
想到這裡,他就越來越憋悶了。
“要不……我們去吃東西?我請你。”週末再次開口。
“不去!不想吃!沒胃口。”
週末有點無奈,十分輕微地嘆了一口氣,結果杜敬之又炸了:“你嘆氣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我跟個神經病一樣?”
“並沒有……”
“你也覺得我無理取鬧,不耐煩了是不是?”
週末沒說話,只是看著杜敬之,沉默得讓杜敬之心裡發慌。
杜敬之突然有那麼點想哭。
真的,只有一點。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就這麼近的看著,這個人總是微笑著,卻總是飄忽不定,註定以後會是別人的,他註定得不到。
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想得特別明白,還自我安慰過,看開點,就當成沒事人一樣,以後參加週末的婚禮時,也要平靜。
可是剛剛看到有女生靠近週末,他就要炸了。
想得明白,不證明做得到,好不容易看開了,真到了這個節骨眼,依舊看不開。
他在意!
他一直都是這樣,敏感是因為沒有安全感。
他不服氣!不甘心!
週末只是沉默地看著他,他的心臟都要裂開了,覺得自己被週末討厭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沒有過腦,不然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他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週末面前,然後用手按著週末的胸口,迫使週末撞到藤蔓上。週末正難受得皺眉,就被杜敬之吻了個措手不及。
時間似乎在一瞬間靜止,杜敬之在衝動之下做了,他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此時此刻,杜敬之只想親吻週末,想在週末的生命裡,做一個特別的存在。
特別的。
獨一份的。
週末這一天的心情, 也可以說是大起大落了。
按照週末對杜敬之的瞭解程度,從杜敬之吃了多少飯, 就能夠分析出杜敬之生氣的程度。畢竟杜敬之不是一個會跟自己肚子過不去的人, 餓了,就一定會吃飽,而且飯量驚人。
結果在這天中午, 杜敬之只吃了半份飯,還氣呼呼地走了。他發簡訊給杜敬之, 杜敬之都只是氣憤地回覆。
這個時候,週末甚至美滋滋地覺得, 杜敬之是吃醋了。
放學之後,他老遠就看到了杜敬之,結果沒能趕上跟杜敬之一輛公交車。好在第二輛車幾乎是連著來的, 車上人還特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