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他外套的哪個部分。總之他不管不顧,他要這具身體不著一縷,什麼都別包裹他。
所以儘管「哧啦」一聲,很明顯的布料被撕開的聲音乍然響起,兩個人也沒有停止動作。
這房間不愧是在朝陽區一萬五一晚,床墊足夠柔軟的同時有著極好的支撐力,上乘面料的床品散發著助眠的幽靜的香。皮帶扣噹啷啷地響著,他們邊接吻邊去解對方的。
許老師的皮帶很好看,他品味不俗的媽媽給買的,也是奢侈品牌。方大夫解開它後,把它整條拽出來,另一隻手握住許南珩兩隻手腕,向上一舉,皮帶捆上。
許南珩一愣,旋即笑起來:「一個月不見而已,學這麼壞了?」
那皮帶綁不了多緊,方識攸親他側臉,說:「你該慶幸它是皮帶不是繩子,不然給你綁個外科結。」
許南珩被綁著雙手,失去了和他互動的能力。他向來貧嘴:「這麼會控制病患,不如去當獸醫好了。」
下一刻,許老師說不出話了。
因為他被方識攸口了。
接下來兩人一起去洗澡,在造價不菲的衛生間裡,洗完澡回房間繼續。站著、跨坐、趴著。鋪滿長絨地毯的房間有著絕佳的隔音條件,這個房間裡的一切,一縷聲音都飄不出去。
如果說在西藏的時候方大夫是考慮到種種因素,剋制著自己,那麼在北京,在這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房間,加上將近一個月的分離,方大夫快把他折騰哭了。
好吧確實掉眼淚了,但不是哭出來的。
「嗒。」
方識攸按開床頭櫃的檯燈,淺淺的鵝黃色的光亮起來,然後側躺著,胳膊撐著頭側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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