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德文尖銳的叫聲額外的刺耳,「你是不是瘋了!」
「她,她可是……」
「我知道,可是你別忘了我是個什麼。」瑟西的話讓德文想了起來,她是個女巫。
「你應該相信我,而不是質疑我。」
「你!」德文想反駁可是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被氣得不行的它忍不住跳腳,可是它忘了自己在瑟西的肩膀上一跳就掉了下去。
瑟西可不會等它,任憑德文在後面叫她也不停,她本來就是個小心眼的女人。
玫瑰是睡了過去可是她的意識卻沒有沉睡,而是遇到了器靈。
看到器靈的時候她並不驚訝,似乎這些都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一樣。
她想,她大概掌控了這種規律了,她不知道器靈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可是她知道,只要讓主角愛上她,那麼器靈就一定會出現。
枷鎖是她設下的,她用盡全力去窺探雖然不能完全記起可是卻也並非什麼都想不起來,在之前她就隱約想起來了一點東西,雖然不太確定可是她揣摩應該是這麼一個規律。
如果錯了那錯了那就錯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現在看來她揣摩對了。
「你……」器靈想說什麼,可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她打斷了。
「不要再說什麼無用的廢話,我不想和你嘮叨。」她說話說得及其冷淡,和剛剛判若兩人。
「你剛剛都是裝的?」器靈好奇的問道。
「若非如此,我怎麼引你出來?」白攸聞言挑眉道,「你究竟想幹什麼,說出來我幫你,不說,我們可以慢慢耗,你要相信我會找到答案的。」
「我不能說。」器靈選擇了拒絕。
「這樣啊……」答案在意料之中,白攸並沒有生氣,「那你把我的力量還給我。」
「抱歉,我做不到。」器靈再次選擇了拒絕。
「那你能做什麼?」白攸笑了。
器靈選擇了沉默,它什麼都做不了。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饒是白攸也有些惱怒了,器靈這個拒不合作的態度讓她額外憋屈,也讓她徹底明白了這個傢伙指望不了。
「可能要看她的心情。」這次器靈回答了。
「她?」
「你會知道她是誰的。」器靈再次失蹤了,白攸沉著臉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
她是誰?
她閉上了眼腦子裡出現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她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清那個人的容貌。
走過去,那個人並沒有理她,她走到了前面,可是周圍突然變成了一片漆黑前面的人也不見了,她無措的看向四周。
四周什麼都沒有,她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抬頭看去又看見了那一雙一眼。
突然睜眼她從床上彈了起來,她雙眼無神的喘著粗氣,渾身大汗淋漓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怎麼,怎麼又想起那個人了。
她喘著氣拍了拍自己的臉,煞白的臉怎麼看都不正常,她平復了下情緒才有心情看看現在自己所在的地方。
周圍熟悉的環境讓她怔愣了一下,這是瑟西的房間。
「你醒了?」瑟西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瓶藥劑,見她一身的汗連忙把門給關上了。
「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玫瑰如實的搖了搖頭,她其實就是被嚇到了。
「要洗個澡嗎?」瑟西把藥劑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床邊。
「瑟西你怎麼不穿巫袍了?」玫瑰還是不太習慣瑟西這個樣子,看她坐了過來不由開口問了一句。
「這樣不好嗎?」瑟西沉默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