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感覺從心底蔓延了開來,抿著 唇瓣她皺起了眉頭, 她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她努力的回想著之前發生了什麼,可是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黑暗中出現了微弱的光, 她看到了前面有一個背對著她的人, 那人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從模糊背影上來看依稀可見是個女人,「器靈?」
她想也沒想器靈二字就冒出了口, 她邁開腿就追了過去那人沒有動, 可是她卻怎麼也跑不到那人的身邊去,距離好像被定格好了一樣。
「你是誰?」她發現了這個原理後停了下來,那人不是器靈, 器靈應該還沒有到達這種境界才是。
她這才回想起了這一茬,看著那個黑色的影子她覺得有些熟悉可是卻又不知道這熟悉是從何處而來的。
「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她提高了音量喊了一聲, 聲音傳得很遠可是她不確定那人聽不聽得到。
那人站在那裡好像是個稻草人一樣一動也不動的, 白攸心中疑惑之時突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她被卷出了這個世界。
黑影在她離開後才睜開了眼, 回頭看了眼剛剛白攸所在的地方她低頭沉吟了一下也離開了這個奇怪的空間。
睜眼她正泡在溫熱的熱水裡,皺眉坐了起來入目的是鮮紅的液體。
白攸嘴角抽搐了兩下很淡定的從浴缸裡起了來然後用乾淨的水衝掉了一身的血腥味,圍著浴袍的她剛出來就聽到了茶几上的鈴聲,她嘆了口氣走過去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
「我跟你說!再限你一個月,要是一個月後你還不還錢, 那就別怪我不講道義了!你也知道你這身份粘不得灰吧,如果不想前途盡毀,鬧得人盡皆知!你……」暴怒的聲音從電話的裡面傳來,白攸一臉嫌棄的把手機拿開了一點。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正在通話,她聽著那人罵罵咧咧的毫不猶豫掛掉了電話,環視了下四周她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面。
器靈那傢伙不知道跑哪瀟灑去了,她已經明白了剩下來都只能靠自己,她死亡不會回地府只會流離在這些混亂的劇情世界裡面,想要回去她必須要找到器靈。
而找到器靈的方法無非於做任務,她不信她把所有世界都平復好了還出不去。
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這樣的世界遭殃了,可是她不在乎,她有的是時間耗。
手中的手機突然又震動了起來,看著螢幕上面的名字不是剛剛那個催債的她猶豫了一下選擇了接聽。
「餵?」
「別說我沒有給你好的機會,下午三點來公司,我這有本劇本給你,雖然是個女四號可是也比跑龍套強。」手機那邊的人是個女人,說話都時候那邊還傳來了翻紙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應下來就好了。
「嗯。」那女人應了一聲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攸吐出一口氣,把手機關靜音丟在了茶几上面她無力的窩在了沙發上清看起了這個身體遺留下來的記憶。
這個身體的主人叫沈寧樂,無父無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今年正好二十四,是個膚白貌美腿長的小姐姐。
沈寧樂性格溫婉,不喜歡和人爭搶鬧矛盾說好聽點是與世無爭,說難聽點就是慫。
她從小就成績優異,十八歲成年離開孤兒院考上重點大學後就開始勤工儉學,省吃儉用四年從名牌大學畢了業,和江華娛樂簽了約。
沈寧樂長得好,從名牌大學畢業演技也看得過去,可是因為骨子裡呆板不懂變通也不願意被什麼潛規則,所以演了兩年戲的她還是一個跑龍套,每個月拿著只夠溫飽交房租的錢渾渾噩噩的度日子。
因為之前欠下了一筆鉅款償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