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要了命了,快跑快跑!”張健扛著剛剛借來的包裹熟練的翻過院牆又向著自己道觀走去。
來到了道觀他將包裹開啟,又開始大肆收斂起自家的東西,很快,一個巨大的包裹出現在了他的肩膀上,剛剛走出道觀門口就被累的氣喘吁吁了。
看著道觀門口的牌匾上的清風觀三個燙金大字張健嘴角笑了笑,然後搬來梯子用小刀將清風觀上的三個燙金大字的一點黃金慢慢劃了下來,看著自己手裡二三兩重的黃金碎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再次扛起包裹向著山下跑去,不跑不行了他將祖師爺塑像手中的拂塵都給借出來了,他怕一會兒老頭子會找他拼命。
“張健!你個王八蛋,祖師爺的東西你都敢動?你個天殺的,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不然肯定讓你屁股開花!”果然,在一個小時左右道觀內傳出了老頭的叫罵聲,然後他又回頭看了看清風觀三個被刮花的三個燙金大字氣的險些栽倒在地。
“糟糕,我的藏經閣!”還沒有緩過來的老頭好像在這一刻想到的更加重要的事情,急忙向著藏經閣跑去,當他推開房門發現他的藏品一樣不少後頓時消氣了,好似這個道觀內的一切也不去這些肚兜重要一般。
“小嘛小二郎,扛著肚兜去學堂。。。呸,扛著書包去學堂。。。。”張健扛著巨大的包裹呼哧呼哧的走著,嘴裡還唱著兒歌。
很快他就走到了山下,來到了一處山村裡,這裡有著他的玩伴,他要帶著他的玩伴一起去浪跡走天涯。
張健從小就是在清風觀內長大的,他們觀內也只有他的師父和他兩人,他的玩伴付大力是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他爸爸很多年前就去了外面打工,然後就再也沒有一點訊息傳回來了,他也沒有人管,所以就經常跑去道觀找張健一起玩,也和張健一起聽過老頭講修煉功法和畫符之類的,一直有兩年時間,後來老頭說他沒有天賦,就開始和張健一起學習琴棋書畫之類的雜學,雜學麼,學著學著就雜了,只剩下樂器這方面了,不得不說他對樂器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終於又學了一段時間後就成了村裡喪事喜事的伴奏大師,也還挺好,能混口飯吃。
這些年兩人的關係依舊非常要好,一起去尼姑庵給老頭偷肚兜,一起去墳場抓鬼,一起被鬼追的到處跑,最後躲在尼姑庵師太的浴室內不出來,總之,他們什麼事情都幹過,唯獨沒有幹過什麼好事,在尼姑庵內他們有著青桐兩大禍害之名。
“大力!大力!快出來!”張健扛著巨大的包裹終於來到了付大力家門口,對著付大力大聲喊道。
“咋地啦,你師父讓你出來啦!”付大力在屋內走了出來,他身穿著一套深藍色某個工廠的工作服,腳上拖拉著一雙布鞋,頭髮有點自來卷,面板黝黑,給人一種極為成熟的感覺,手裡還拿著一把嗩吶,顯然又在專研新的玩法。
“哈哈哈哈!老頭終於給我逐出師門了,以後咱們就可以一起去浪跡天涯,行俠仗義去了。”張健擺出一副高人形象,昂著腦袋臉上的笑容怎麼也藏不住。
“真的?”付大力聽了張健的話眼前一亮,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快去收拾東西趕緊走,我把老頭的家給偷了,一會兒別把我抓回去。”張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催促著付大力收拾東西。
“這特麼有什麼好收拾的,等把我的戰衣一穿咱們就走!”付大力說完就向著屋裡跑去,一陣翻箱倒櫃將他的戰衣找了出來,然後一個漂亮的甩身將戰衣披在了身上。
張健看著付大力身披一件軍綠色的棉大衣,又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單薄的道袍,嘴巴哆嗦了一下,這特麼是夏天啊大哥,你這個戰衣收起來好不好,你不嫌熱麼?
付大力身上披的棉大衣還真是有些來頭的,這是一件經歷過戰爭洗禮的軍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