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一事,便是這三年的後期,自己是如何一次次昏倒的。
明明是他對岑霜落行那事,最後落得真氣空空的竟是自己,每次都要岑霜落耐心地等他醒來,過程中還要關心地問一句「應先生身體可還撐得住」。
這瞬間,應無愁竟不知是「失去君子面具」還是「可還撐得住」哪一樁更令自己無地自容。
如果可以,應無愁真想掩面而逃,但出落更加漂亮的岑霜落正關切地看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銀瞳中滿是愛意。
在這樣的岑霜落面前,應無愁又怎能低頭。
他撫塵散人,永不沾惹塵埃!
於是應無愁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臉上滿是自責與愧疚,他抬起手來,用長輩的手法輕撫岑霜落的銀色長髮,柔聲道:「這三年,苦了你了。」
這是闊別三年的笑容,岑霜落立刻明白,那個「進化版的老變……」消失了,他傾慕心折的撫塵散人回來了。
一時間,岑霜落竟不知更想念哪一個應無愁。
應無愁手掌輕顫,微微移開視線,作「不敢直視」岑霜落狀,壓抑且懊惱地說:「我萬萬沒想到,無妄海的規則懲罰竟如此古怪,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我本打算將你視作子侄,好好養育長大,如今竟做出這等事情,實在難以再面對你。」
他從袖裡乾坤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交到岑霜落手中,大義凜然地說:「霜落,我做錯了事,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唯有一命以贖罪。我這條命,就交給你,隨你處置。」
應無愁握住岑霜落的手,幫他抓住匕首,同時用一張易碎的表情望著岑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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