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則是身為皇子的宮殿,就在皇城之內。
國師府邸經常有借閱書籍的貧寒書生出入,並沒有佈下陣法。
皇城則在軒轅劍的守護之內,每座宮殿都有陣法守護。軒轅澤修煉時也格外注重陣法的學習,想必在宮殿內又佈下不少只有自己能解開陣法。
若是軒轅澤有什麼秘密,定會藏在身上或放在宮殿內,絕不可能留在人來人往的國師府邸中。
而鱗甲被應無愁留在護城河內,在完全認主之前是不會離開夢京城的,軒轅澤被駱擎宇帶走,此刻不在城內,若鱗甲真的被他所得,應該就藏在皇城之內。
「我要入宮,你帶我進去。」轎子剛到宗政世家門前,應無愁道。
他一路詢問,就是要找到近五十年來氣運強過軒轅皇族之人,方便尋找鱗甲的下落,收回自己的耳朵。
如今確定鱗甲極有可能在皇城內,自然要入宮。
剛好他當年將令牌隨手丟給宗政錦,宗政錦可以帶他入宮。
宗政錦猶豫了一下才道:「應前輩,晚輩得前輩贈予令牌,但這些年,一次未使用過,也沒人知道我有這塊令牌。不如我將令牌歸還於前輩,前輩乃國師尊師,又有令牌證明身份,皇城守衛定不會阻攔。」
「你錯了,那令牌不是給皇城守衛看的,而是展示給軒轅劍的。」應無愁道。
一個遍地修真者的城市,普通護衛能有什麼用處。軒轅世家目前還在世的人起碼有金丹期實力,皇城護衛首領不過築基期,他們能起到什麼守護的作用,不過是跟在皇族後面喊666的。
皇城真正的守衛是軒轅劍佈下的陣法,以軒轅一族的鮮血餵養,從古荒時代守護軒轅一族。
軒轅劍不破,軒轅一族不滅。
這塊令牌,能讓軒轅劍誤以為持有者為軒轅一族子弟,對持有者完全敞開陣法。
應無愁當年見宗政錦是個有野心對自己夠狠的人,贈他令牌,助他將來弒君用的,沒想到宗政錦到現在也沒用過。
宗政錦佩戴了令牌五十年,身上有令牌的氣息,由他來使用最好不過。
「前輩……擅闖皇城,我……」宗政錦為難道。
應無愁道:「不必擔心,我對軒轅皇族沒有惡意,只是想給徒兒一個驚喜罷了。」
宗政錦猶豫片刻,想起應無愁是個悲天憫人的性子,應該不會禍及宗政世家,便同意了。
他回房取出令牌,喝退下屬,單手扛起轎子,前往皇城。
應無愁在兩人周圍佈下隱匿陣法,不讓人看到他們鬼鬼祟祟接近皇城。
有令牌在身上,又有隱匿陣法護持,宗政錦直接從大門走進皇城,一路暢通無阻,沒有被人發現。
這讓宗政錦更為心驚。
皇城守衛功力確實一般,可軒轅皇族不知有多少高手藏在皇城中,相傳還有散仙。
就算他能用令牌躲過軒轅劍的陣法,皇城內的高手也該發現他們的蹤跡。
誰知應無愁的隱匿陣法竟神乎其技般,能不讓任何人察覺到他們的下落。
嚴格意義上來講,應無愁的功力還未完全恢復,是比不上軒轅皇族的高手的。
但應無愁的功法可以煉化天地。
他不過是將隱匿陣法周圍的空氣煉化,讓空氣變得像他的面板一般。
這樣就算有人察覺到陣法的異常,用神念查探時,也只會看到一團空氣。
麻煩的是,若是有人碰到這團空氣,應無愁就會產生一種被撫摸的觸感,要不是皇城內高手如雲,他斷然不會用這種術法。
宗政錦有了陣法護持愈發大膽,他一路飛馳,陣法外的空氣不經意間擦過無數花花草草樹葉。
應無愁微微蹙眉